时虞不为所动,认真塞好才抬眼,湛蓝的漂亮瞳仁像一片静谧的海,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眼神并没有那么清明,因为醉意,海上还笼着层薄雾。
他手还没拿开,隔着居家服顺滑的布料,若有若无的贴在朗夜沉腰上,低声的问“你怕痒”
他们用的是同款牙膏,唇齿间有相同的淡淡白桃味,距离又近,像是无形的接了个吻。
朗夜沉彻底醒了,粗壮的神经第一次捕捉到了什么,微妙的情绪让他下意识的紧绷起来,在时虞手下僵成了一根木头。
“怕痒,就该把衣服穿好。”时虞直起身,居高临下的挑眉笑了一下,“不然今晚说不定还会碰到。”
时虞总是内敛沉默的,就连笑的时候都习惯垂着眼睫遮掩情绪,不是说不好,只是总给人一种难以琢磨的疏离感。
然而此刻他眼底分明流淌着侵略性,灼灼逼人,是大型猫科动物狩猎时的眼神。
“草,你别这么笑。”朗夜沉抱住被子,翻身滚到里面贴着墙。
笑得他都起反应了,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