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的怀中起来,两人分别坐在两个藤椅上。
从脚步声,陆行知就听出来是高项伯。
果不其然,叶眠看到高项伯手中拿着一沓资料,神色有些凝重的走了进来。
叶眠转头看了看陆行知,只见他仰起头,随后伸出了手。
高项伯把手中的资料交给陆行知。
陆行知捏了捏到手的资料,厚度让他有些意外。
“都在这里了”
高项伯点了点头,说道“姚佩兰供述的相关人员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叶家那怎么说”
高项伯看了看叶眠说道“叶老先生说,当年涉及到叶眠拐卖的主谋者现在还在逃,警方已经在通缉了。”
陆行知听完,眉峰一蹙。
叶眠立刻就感受到他的不悦。
这件事,说起来时隔多年,要查证起来确实有诸多困难。
最主要的是,叶眠不想陆行知为这些事情烦心。
“对了,还有一件事。”高项伯的语气有些窒碍,明显透着一些无奈。
陆行知将手中的资料,放在面前的茶几上,沉着嗓音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
“这些资料里,有一个女人”
叶眠看着高项伯的神情,就感觉这个女人可能有什么问题。
当高项伯说出这个女人的名字时,叶眠清晰的看见,陆行知的神色变了。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到陆行知的心绪波动那么大。
“你说什么”
“姚佩兰供述的同犯之中,有一个女人叫柳文如。”高项伯边说,边找出相关的资料,一张彩色照片呈现在叶眠眼前的一瞬间。
他的脑仁子仿佛有电流窜过一样,又麻又疼。
“柳文如”陆行知牙关紧咬,眼神之中透露出骇人的神色,“纪泽的母亲。”
“是,警方现在怀疑,当年叶眠被拐纪泽可能参与其中,他们已经前往核实,但是”高项伯深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继续说道,“我们离开之后,他就发病了,现在人在监狱医院,昏迷不醒。”
“发病”陆行知微微一愣,“什么病”
“具体还不清楚,好像是一种隐性的遗传病。”
就在这个时候,叶眠才出声。
他一开口,就让陆行知意识到,刚才他有那么一刻忽略了叶眠的感受。
他竟然没有发现,叶眠状态不对。
“我我记得她,记得这个女人。”叶眠抱住头,忍受着脑海中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他额间满是汗水。
薄薄的t恤很快就被汗水浸湿了。
叶眠的举动发出的声响,让陆行知心头狂跳。
他对周围的环境很清楚。
他的眠眠有危险。
“叶眠”
“眠眠”
陆行知的惊呼声刚响起。
同时,高项伯也紧跟而上。
因为叶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身,并且无意识的开始后退,在他身后有两个悬空花架,以及玻璃围栏。
眼看着,叶眠即将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