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常常见到她,就觉得非常烦躁,非常恼怒,时时想要夺门而出这个症状是很正常的,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祁执业察觉到他的意思“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少在这里阴阳怪气。”
“没别的意思。”薛灵秀笑得如沐阴风“你也该尝尝我之前的感觉了。呵,呵。”
祁执业“”
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有病都该滚去听师父敲木鱼
“”
料理完一切,云闲把太平往墙角一靠,便要躺下睡了。
她其实早就睡过了,在马车上。可终究不一样,在外头不论睡多久,都不如床上睡得香。
太平在那说“你好歹洗洗脸。”
云闲伸手看自己光滑的金手指,理直气壮道“我现在都这样了,佛门的守门兽也没有一日一擦的吧”
萧原在上来之前,同她说过,最近一段时间门怕是不会再给她派任何任务了,让她好生休息一下,不要再惦记有的没的,顺便再四处逛一逛。没有任务,又有了一些钱,云闲自然是乐得清闲,可现在主要是
“叩叩”两声,很短促,云闲道“谁”
宿迟冷淡的声音响起来“是我。”
云闲脚趾开始蜷缩“原来是大师兄啊。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我都已经睡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把人家当手剥笋的事呢
但她显然是忘了,对宿迟而言,你要么直接说“别进来”,那他便会一话不说转身离开,这么暗示,他一向是听不懂的,只道“有事。”
云闲道“有事那你进来吧,小声一点。”
宿迟开门进来了。
他换了身白衣,映在一豆烛光中,显得冷峻眉眼柔和,浅淡瞳仁带暖,要不是相信大师兄的为人,云闲都以为他是对自己有什么了。
果然,下一瞬,不解风情的宿迟便拿出了荧珠,整个室内瞬间门亮如白昼。
床上的小金人裹着被子,正坐着看他,脸蛋也亮如白昼。
即使是面瘫如宿迟都差点没忍住,唇角轻轻地抿了一下。
“好了,大师兄,你直接嘲笑我就是,我心胸宽广,不在意这些。”云闲道“找我有什么事”
宿迟照例将这段日子
的书信递来,还有云闲存放在他那的灵石连带利息都还给了她。
“师娘明日要来。”宿迟道“她很担心你,还要商议一下剑阁武斗会的人选。”
上次见到娘亲,还是上次。云闲稀里糊涂道“好啊。我也想她了。”
说完,好像就没有别的事了。
但宿迟还没走,云闲手指开始揪自己身下的被单,终于,听到宿迟微微迟疑的声音“明仁所说一事”
来了
“大师兄正巧,我正想说这个呢。”云闲立马抬头,道“俗话说论迹不论心,更何况,这个图谋不轨,其实还是有待商榷”
光亮中,宿迟那双无情又似多情的眼看向她,微微眨动,睫如鸦羽,只平静地问“师妹,你想要杀我吗。”
云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