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壮汉拳打脚踢,卧床一月。
如今遇上阮岳这般客人,他得到的不只是经济上的丰足,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许知邀不知道,阮岳之所以一直对他恭敬,是因为其某天和一水泥厂老板谈生意时,对方跟他吐槽“我周末在人民公园遇到一算命的,妈的真晦气,竟然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与水犯冲。你说现在这些骗钱的,讲几句中听话,我就给点钱当打发叫花子了,说这么难听,可死一边去吧。”
结果三日后,该老板死了,失足掉落于家中翻修的水塘。
阮岳知晓后,心下震惊,特地跑去人民公园,结果真遇到了许知邀。
许知邀当他是个有诚意的客人,他则知晓,他遇到高人了。
此刻,许知邀拉紧拉链,下定决心似的开口“阮老板,其实有一方法,可以从根源上解决令郎的问题。”
阮岳双手握紧许知邀“还求大师给条明路”
许知邀叹了口气“这方法有损阴德”
“大师,只要能救我儿,我能给的都给你”
“不是钱的问题。”许知邀挣扎片刻,仍旧开口,“假童子终究不如真童子。做个假童子骗天道,只能骗一时,若能请个真童子移花接木,则可天衣无缝的骗一世。”
阮岳茫然“大师能否指点得再细致点”
许知邀“你要去找个和令郎差不多年纪的孩子,冬季的未时或辰时出生,且日主天干为火。”
阮岳不解“找这孩子是”
“将这孩子养在令郎身边,我施以偷梁换柱之法,让其骗过天道,为令郎挡煞。这时出生的孩子命格硬,能与煞气对抗。只是”
“只是什么”
许知邀摇头“只是这孩子需要承受生命中本不该承受之重,也算无妄之灾”
阮岳一脸心诚道“我定会善待这孩子,给他补偿。”
许知邀点点头“还有,这孩子只能和阮鸣到十八岁,十八岁后必须尽量分离两人,越远越好。”
“为何”
许知邀“他作为挡煞的容器,承受力已到极致,再吸收煞气,只会让体内容器爆炸,反噬本人和阮鸣。反正阮鸣到十八岁后,足矣抵挡小劫难,无需容器为其转移煞气。”
阮岳打包票“放心,若到那时,我会让一个孩子在国内,一个孩子在国外。”
许知邀和阮岳商议结束,立马驱车赶往孤儿院。
他们所去的孤儿院,恰是蒙吉州福利院的前身,天成孤儿院。
车停在孤儿院门口时,早晨还是晴空万里的天忽然下起大雨。这场雨大到离谱,天地之间门只剩下交织的风雨声,视线也变成一片片模糊的色块。
水长乐站在车旁,因为所见只是记忆,他感受不到雨点拍打的疼痛,对芒安石调侃道“你看这场雨,是不是很好的渲染了压抑的气氛,预示了主人公未来如雨打浮萍的悲惨人生”
芒安市
阮岳和许知邀走进孤儿院,一个中年男人迎接他们。
中年男人长得鬼头鬼脑,说话油嘴滑舌,让人极为不适。
院长带着阮岳和许知邀挑选孩子。
“孩子的出生年月这我们还真不清楚。你们也知道,这孤儿院的孩子,大多是父母直接往门口一放,一丢,有的还在襁褓中,怎么可能讲究生日。”
院长的话让阮岳为难,许知邀则表示莫要担心,他有办法通过样貌和手相,来选择对应生辰的孩子。
走了一圈,许知邀的目光,落在了角落处背身玩皮球的孩子身上。
“让那个孩子转过来我看看。”许知邀道。
院长很不客气,皮鞋直接踹在孩子的屁股上,“转过来”。
孩童“呜哇”疼痛出声,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子。
那是一张无比稚嫩的脸,但依稀能看到水长乐的五官轮廓。
水长乐也怔住,这模样,分明就是他小时候。神域系统的拟真度如此高级吗
许知邀掐指一算,对阮岳点点头。
阮岳“我就要收养这孩子。”
院长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阮岳不菲的着装,以及手指上一看就很名贵的戒指,一脸愁苦道“我们孤儿院养个孩子不容易,好不容易到了四五岁,能够帮忙照顾更小的孩子,也算个准劳动力”
院长的碎碎念东扯西扯毫无重点,不过阮岳还是听出了言下之意。
“我会给孤儿院捐一万块钱。”
院长眉开眼笑,又很快控制住表情“小文是我们这最听话的孩子”
话刚起头,被阮岳打断“我也不缺这一个孩子。”不要贪得无厌。
院长见好就收,喜滋滋地帮忙阮岳办理相关手续。
阮岳走到孩童面前,蹲下身,抚摸着孩子柔软的发丝,和蔼道;“你叫小文”
小文怯怯地退后,不说话。
许知邀也不知有备而来,还是口袋里恰好有糖,递了一颗给小文。
小文犹犹豫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