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指甲缝里都是血,一张脸,血和泪已经分不清了。
他害怕是自己的幻觉,回头的动作很慢,看见轻歌的时候,热泪盈眶。
他说不出话,只看着在泪光里模糊的轻歌。
轻歌蹲下身来,伸出了双手,轻拥住九辞“傻,你妹妹那么厉害,会被区区的寒潮难到吗”
“我怕。”九辞说。
“再怕,也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下不为例”
轻歌说罢,雪灵珠的治愈之力,抚过了九辞背部的伤口。
轻歌叹了口气,以强大的精神力,将散落在旁边的噬魂钉,重新放回了九辞的脊椎骨。
现在九辞的脊椎骨,已经离不开噬魂钉了。如同她的魂灵,不能失去除灵针那样。
九辞乖巧地坐着,任由轻歌用雪灵珠治愈之力和精神力,治愈他的邪骨。
九辞见轻歌浑身上下没有伤,松了口气。
轻歌眼眶有些湿润,硬生生把涌上的泪给憋回去。
她扶着九辞站起,在椅上坐下。雷神怅然若失,脑袋靠在程鳯的肩“师父不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