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
就连房中多了个人都不知道。
百里山海站在寝宫的中央,看着轻歌皱了皱眉。
夜姑娘不像是这般不得体的人,睡得尤为不雅。
百里山海拽着棉被,将轻歌移正,后脑勺放在了玉枕。
“夜轻歌。”百里山海喊了一声。
轻歌没有回应,却如酒醉般,面颊有一坨红。
“我要走了。”百里山海说。
轻歌双眼睁开一条缝“走去哪里”
“回去了。”
“嗷。”下一刻,轻歌又睡得香甜。
见此,百里山海笑了声。
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手轻放下去,逐而靠近轻歌的脖颈。
就在指腹快要触碰到肌肤的刹那,一个小脑袋从衣襟中探出,火雀鸟茫然地看着百里山海,突地张开尖锐的小嘴,一口吞没了百里山海的手。
好一会儿手,火雀鸟将他的手吐出来。
百里山海不由扯了扯脸皮,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火雀鸟看他的眼神是非常的嫌弃厌恶。
火雀鸟极有灵性,忽而说话“你想睡我老大”
百里山海蹙眉,“没想到,就算她昏睡了,还有你在保驾护航。”
火雀鸟陡然伸出个小爪子,爪子还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