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手拉开副驾让她坐进去,卷发青年语气平淡。
这都第二个高中生侦探了。
而且,以她外热内冷的性格,会这样帮忙已经算得上少数情况了吧。
“诶,有吗”
虽然看似口吻没什么波动,神色如常,但是玩家的确察觉到了某些异样的气味。
而且在对视时,也被避开了目光。
她有些新奇地撑脸看了会,感觉这种别扭的态度,居然还挺可爱
趁着红灯时候,玩家坐直了些,抬手晃晃他,一本正经出声“松田,你知道像工藤君那种的,在学校期间是什么人吗”
“什么人”即使明显在卖关子,松田阵平还是挑了挑眉,转头看她。
“会被我揍的人。”掷地有声的回答。
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答案,他想。
“真的哦,”看对方似乎有些不信,她不由认真起来,“这种男孩子,一看就很聪明也很骄傲,但是恃才傲物,很多时候完全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是明显的自大狂性格。”
不过工藤君看起来教养很好,性格方面还不至于被当做完全反例。
为了形象一点,她当即举了个其他例子出来“比如我刚上小学的时候,同桌就是这样的人。”
“总是炫耀他看了多少书额外上了什么课,比我懂得更多,出风头的事最喜欢做,总是自以为是地打扰我午间睡觉,还有,”玩家忽然脸色微沉,“最讨厌的地方就是什么事都要抢在我之前,而且只针对我。”
卷发青年不由被吸引了大半注意力。
在他的角度,当然听得出来这位“同桌”这些举动的用意目的完全在于博取她的目光与关注吧。
这么多年都还记得,似乎算是成功虽然完全是反效果了。
“之后呢”他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没有之后,”越说越是回想起更多,玩家已经真情实感地跟很多年前的自己共情起来,不岔地微微咬牙,“最后一次,他把我的头发绑在了窗户栏杆上”
她忽然平静许多,微微勾起嘴角。
“是老师帮我解了下来,然后,我立刻给了他一个过肩摔,结果当天下午他就哭着回家了。”
完完全全的反面案例啊虽然听起来有点惨,但此刻的松田阵平一边停车,一边毫无同情心地低笑出声。
紧接着就收到了狐疑的一个眼神。
凝视着他,玩家语调深沉地反问“你应该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对吧”
“不会。”
玩家对此表示怀疑。
“其实是也没关系,”不过,忽然想起某件事,她眼眸弯起,不紧不慢地颔首,“反正你已经知道这样做会被揍了。”
想起六年前的事情,卷发青年无声扬眉。
说的也是,当时确实很吃痛来着,不过望着眼前尤带些得意的蔚蓝眼眸,他莞尔失笑,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不过,没什么后悔就是了。
周日上午十点,诸伏景光的家门被敲响了。
开门时,看到预料之外的浅金发脑袋,他挑了挑眉,就把突然到访的客人让了进来。
“怎么样,伤口恢复得如何”
一边说着,降谷零熟门熟路地把带来的水果提着进了厨房,取出已经半化的保鲜用冰块,就开始清洗切盘。
紧随其后步入厨房,诸伏景光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口吻随意道“医生说比预想的情况还要理想,大概能比计划中痊愈的更早些。”
一边帮忙摆盘,瞥着好友持刀时小心翼翼又不动声色地避开腰侧用力的别扭姿势,他无声叹了口气。
“是前几天那个公安任务”
“什么”浅金发青年讶然回头看了他一眼。
不过彼此知根知底,这种故作茫然没维持几秒,就转而变为了无奈的苦笑“有那么明显吗其实只是皮肉伤,只要不进行剧烈活动就行。”
心下里,他悄悄松了口气,幸好,很有先见之明地等了两天伤口恢复些许才过来。
为了转移话题,顿了几秒,他果决地提起了另一件事。
“前几天的幻术师袭击事件,你听说了吗我还是在森泽小姐上门委托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消息的。”
“第二天就听说了,”诸伏景光微微皱眉,思索着,“她告诉我,对方提到了朗姆酒,这点当天并没有告知搜查一课,我叮嘱她先隐瞒了。”
“朗姆”降谷零愣了几瞬。
他神色古怪,诸伏景光不解其意地反问“怎么,你知道些内情吗”
“并非如此,”浅金发青年心情复杂,“只不过,就在周五那天,森泽小姐前往安室侦探事务所进行了关于幻术师杀手的委托。”
如果那正是出自于朗姆的指使,事情瞬间变得简单又复杂起来
一边思索着,他顺势询问“对了,森泽小姐还提到了你,而且不知为何突然说感觉安室透与你很相似。”
“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