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张口就凶狠地朝她咬了过来。
李轻婵简直被吓死了,又哭又喊,最后直接被憋晕了过去。
一觉醒来,李轻婵只隐约记得做了个噩梦,具体什么不记得了,只是唇上怪怪的,这感觉让她似曾相识。
她想了会儿,对之前几次双唇麻木起了疑心,但这怀疑很快就被她抛去脑后了,因为钟慕期带她去找了孟梯。
李轻婵别别扭扭不去看他,不仅不让他背,也不与他撑同一把伞了,被侍女扶着慢吞吞去了孟梯那。
微弱烛火下,孟梯满脸沉重,恸色道“毒入肺腑了。”
李轻婵整个人呆住了,看看他,再看看隔了好几步的钟慕期,不可置信地喃喃道“怎么会我、我、我感觉好了很多”
“回光返照,你听说过没有”
四个字把李轻婵吓得软了腿,怀着一丝希望挣扎着“我真的比以前好了很多,孟大夫你再给我看看,再仔细看看”
李轻婵几乎要哭了,手指头紧抓着桌面,哀求地看着孟梯,被他回以一个怜悯的眼神。
孟梯今日对她的态度格外好,叹了口气道“你把手掌大大张开,再握紧,什么感觉”
李轻婵照做,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再重复做这动作,做十次,快一些。”
李轻婵按他说的做,越做脸色越白,等她做完十次,感觉右手已麻木得快没了感觉。
孟梯无限同情地看着她,叹息道“你这手怕是快要腐烂了。”
话音才落,李轻婵眼泪就流了下来,脸色煞白,惊惧交加,凄凄然地望着钟慕期,喊道“表哥”
钟慕期神色温柔,朝她走了过来,隔着还有两步距离,李轻婵已站了起来,跌撞着扑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哭着道“我要死了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