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朝钟慕期的方向看去时,他已走远了,只余一道漠然的背影。
李轻婵虽然又在钟慕期跟前出了丑,可晚上该去给他换药还是得去,依旧是悄无声息地去,不声不响地回来,一个人也没惊动。
回了房,李轻婵躺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不知道有人进了她的屋,坐在了她床沿上。
红艳艳的口脂被指腹捻着沾上了她的唇,再被另一双唇抹去。
借着窗外映来的灯笼微光看见她唇上口脂全部被吃干净了,细细回味了下,钟慕期道“该阿婵你主动来讨好表哥了。”
又轻声道“大胆一点,快一点。”
然后将刚开封的口脂放进梳妆台上的妆匣里,无声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