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也已经死了。你恨我,这辈子都在被我折磨。」 池竹西的表情与葬礼那天拖拽着池源头发时一模一样,白得发冷的肌肤,漆黑阴暗的瞳孔,抿直锐利的唇角。 他没有听见心底的声音,因为那个声音会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正从他的笔下展开。 「我必须告诉你,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