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了,既是狼孩,生活习性大约都是和狼一样吧。
隐约中,她似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味,仔细一看,竟是小家伙的下唇在流血,杯子里的水很快就被舔干净了,可小家伙似乎意犹未尽,她便再去倒了一杯。
喝了三杯过后,他才总算停住骚动,这时,谢锦棠拿出一块干净的帕子,准备为其擦擦下唇上的血迹。
可当靠近小家伙时,对方却突然面色狰狞,警惕的看着她开始龇牙咧嘴,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狗狗似的凶她,她被吓了一跳,立马将手抽回。
“你,你别怕,我就是给你擦擦嘴巴。”她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平和温柔,语气轻缓,柔声解释。
小家伙似乎在思考她话的真假,一直盯着她看。
见此,她再次试探性的将手伸过去,小家伙虽然还是有些凶巴巴的,但反应至少比先前要轻许多。
“你这里在流血,姐姐给你擦擦。”她指了指自己的下唇,再次温柔的解释,安抚小家伙的情绪。
说完,她慢慢的又靠近,小家伙虽然依旧警惕,但至少没有再表现的龇牙咧嘴。
谢锦棠轻轻的为其擦拭下唇,却发现这个伤口似乎是被咬开的,转念一下,该不会是他自己咬的吧。
紧接着,又拿了几块糕点用茶水泡了一下才给小家伙吃,主要也是怕他太久没吃东西,万一会胃痛啥的。
应该是饿的狠了,小家伙像狼似的眼冒绿光,如同盯猎物似的看着她手中的糕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注意再回到拍卖会上。
不知何时,君拂也参与进了第八件拍品之中,最终还真的被他拍到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很快,便到了压轴。
可这时,却突然说中场休息。
一炷香后,才总算再次开始。
白锦并未介绍压轴之物是什么,这也算是一个规矩吧,但实际上早就放风出去压轴之物,所以即便白锦未曾介绍,大家基本心知肚明,至于为何不挑明的说,这是怕拍下之人会因此引来祸端。
“起拍价一千两,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无上限。”
好家伙,开场便是一千两,足以说明其物品的珍贵程度。
果不其然,白锦话音刚落,便有来自四面八方的铃铛声响起,一个接一个的开始报价。
激烈的程度足以用热火朝天这个词来形容,也才一会,价格便已经上升到五千两了。
得亏他们是做足了准备出来的,前头又几乎没有拍过东西,所以比起其他人,他们拍下的把握要更大些。
又过了一会,价格已经变成一万了。
有些人似乎直接将钱当成随处可见的白纸,根本就是不要命的报价,以至于这价格蹭蹭蹭的往上飙升。
但价格越高,报价的人倒是逐渐少去,一直到三万两时,已经只有两个雅间还在一直竞争。
最终到三万五时,四楼的一处雅间之中,那个慵懒的侧躺在罗汉床上的妖冶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漫不经心的吩咐侍女“得,不用喊了。”
而三楼的一处雅间内,同男人竞争的那个中年男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这三万五可是他们全部的家当了,若那人再喊下去,他们必然会输的,幸亏,幸亏。
“三万五一次。”
然而,白锦刚喊了一次后,便有有人报价了。
“四万。”
没错了,喊价的便是谢锦棠这边。
还是君拂说没必要这般激烈的同他们竞争,在最后关头再喊也是一样的,虽然,对方或许会很气,但这与他们又有何干
果不其然,在听出这声报价后,三楼九号雅间内的那个中年男人气的瞪直了双眼,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旁边的弟子着急的大喊“师叔,师叔,您没事吧。”
“啊,究竟是谁。”中年男人喘上气后,面目极其狰狞,咬牙切齿的说出此话。
四万两,偏偏他们只有三万五,中年男人都快要气疯了,更甚气到身体发抖,只怕下一刻就会气到吐血,眼看着就要到手,结果又跳出来一个。
他怒扫几个弟子,气急败坏的质问道“你们,身上还有没有银子。”
几个弟子皆是摇摇头,身上的银两早就拿出来凑到那三万五之中了,如今已然荷包空空,哪还有银子啊。
“该死的,究竟是谁。”中年男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紧握拳头狠狠锤向桌子,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自言自语。
这边,白锦笑的极其灿烂,见没有人再继续叫价,她便喊出第一次“四万两一次。”
顿了几秒后,依旧没有动静,她喊出第二次。
“四万两两次。”
眼看着就要喊出最后一次,中年男子急的嘞,可问题他们手头的钱不够,而碧宵阁的规则是,需得一次性付完全款才能平安走出醉欢楼,这般,他也只能干着急却没有办法。
谢锦棠他们倒是不怕再有人叫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