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骄纵的表情,“这房子是不是我的。”
傅明川被他拉着往前走,像是巡视领地一样陪着他将老宅逛了一圈,“是。”
“这棵树也是我的咯。”
“是。”
“这所有的窗户,这墙壁,这草坪,也都是我的”
“嗯。”
时雾跑到水池边,拨弄了一下里面的品相极好地锦鲤,“这鱼也是我的”
“是你的。”
水池里,二人的倒映被波澜交印打乱。
时雾不到傅明川肩头高,却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他宽阔的肩膀,抬着脑袋满眼都是笑意,踮起脚,勾住他脖子,在那人唇上深入交缠地亲吻着。
主动又缠绵。
“你也是我的。”
傅明川伸出手,将这块香甜入骨的小糖糕抱在怀里,但却不是公主抱,而是类似于抱小孩那样。
肩膀抵着他的胸口,时雾趴在他肩头挣扎了一下,“我是麻布袋吗你这么扛我,不行,这样我就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了,你把我放下”
话没说完,拐角就遇到两个佣人,他们只抬了一眼就很一副懂了的表情,抿嘴笑着离开。
“啊,你看,我好丢脸”
走了条近路去了主屋,回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湖色,景观相当宜人。
傅明川他放在主床上,“好了,小朋友。”
“请问,我可以在你的房子里,对你做一些冒犯的事情吗。”
傅明川学坏了
竟然也会当面问这种话,一点也不像他平时矜持的模样
老色狼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吧。
时雾接这种话可算是接得相当顺手,论撩人,没人可以在他的磁场里胜得过他。
他微微抬起小腿,从傅明川的膝盖往上,一点点划过大腿,轻轻点在他腰上,“我考虑考虑吧。”将手中的小红本放在床头。
然后翻过身,用膝盖顺着往下,抵在傅明川髋骨的位置。
傅明川眼神渐深,声音发哑,“考虑得怎么样,小房东。”
时雾看到他一副眼睛隐隐有些发红的样子,轻轻笑了笑。
一点就通地顺着傅明川的剧本往下接台词。
“房子都让你进了。”
“人,不是更随你么。”
细白柔软的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一点点往上滑动,慢慢挑起对方的下巴,“想住我的房子,是需要支付足够报酬的,这位流浪汉先生。”
老宅不像新式公寓那样隔音效果好。
前来送夫人的一些新日用品的管家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泣音,像是没断奶的小猫一样,断断续续又挠人心肝,只稍微听了这一耳朵就让他马上意识到什么。
赶紧端着东西下去,而且让其余的佣人都先不要上楼去。
“怎么了,少爷出去了吗。”
“问这么多做什么,新婚燕尔呢。”
佣人们都红了脸,同时又显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
少爷太老成了,能遇上这么个让他心动的真不容易。
楼上。
床咯吱咯吱地响动。
傅明川今日兴致似乎格外好。
时雾虽然身体娇贵得很,但是好在恢复得又很快。
他还以为至少一个星期不能碰他,没想到刚刚查探过一番,看已经是白皙一片了。距离上一次不过只有两天,傅明川还是用那跟最大的治疗用品草草地折腾了会儿。
怀里人向来都是打嘴仗厉害的不行。
一来真的,才知脆皮。
傅明川一只手将他的双手摁在头顶,连续又凶狠。
床单几乎要被那只粉白的脚后跟踹蹭到地上去,随着古木床的吱呀声不断晃动。
他本来话不多。
但今天被撩得实在不行。
眼前这个人似乎总是能用各种千奇百怪的方法勾得他魂魄都像是要烧起来似的,恨不得就这样溺死在的饱含春韵的眼波中。
“报酬够不够。”
傅明川紧紧吻上那人的嘴唇,将他最后的惊哭堵在喉间。
“不够还有。”
“够了,够了够了”
时雾心想终于结束了,含含糊糊地哭道,“太多了”
傅明川哪儿会听他的,他自有自己的判断方法。将人抱在怀里握着膝盖,仔细看过以后,又将摁在床上。
“不行不行,你这是这是扰乱市场行情强,强行抬高租金”
傅明川不知道他在这种时候哪儿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话。
又好笑又好气。
“我这叫押一付一。”
时雾哭着翻过身来想爬开,却被傅明川就着这模样直接开始支付押金。他一下整个人摔进枕头里。
金豆豆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掉起来,颇有节律地呜咽着哭出声,“没有你这样的租客嗯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