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嘶哎汪兆余跟生产队,这,没听过啊也没道理吧”
于霖一头雾水,怎么想也没想明白这两者能有什么联系。
景扬懒懒地拍拍他的肩,“走吧,我还得去车站。你要是好奇,一会回来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行,先送你去搭车。”于霖瞟了一眼侧斗上的行李袋,垂眼顶了顶腮。
“这一去,要是忙的话,估计得到年底才回来了。你小子跟我说句实话,那病秧子真不要了你是不是对人家用强吓着人家了啊也不像你啊”
要是没发生点什么,犯不着拿三千多去赎江家的借条。
那可是她家最重的债务。
这座山一掀,江家可就轻松多了。
关键这小子向来不爱勉强女人,况且还是默默守了好几年的宝贝小丫头。
景扬更郁闷了,呼出一口浊气,“啧,我不在,让他们看着点吧,别给人欺负了。”
过夜只抱了一会,拉个手,嘴唇也只是碰了一下。
这事,是没脸说的。
肯会被他们笑到过年
“哎这我可就不明白了。你都不打算要人家了,你管人家会不会被欺负你不要,说不定有别人要呢”
于霖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一个劲地火上浇油。
“你该不是没得手吧”
“咳”
“好家伙,该不是被我说中了吧不行,我得乐一会,哈哈哈”
“啧,很好笑吗你看她那随时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我能做什么。我要她的人,又不是要命”
景扬越说越郁闷,烦躁地给了他一拳,“行了行了,赶紧走吧,烦死了。”
于霖不厚道地笑了好一会,清了清嗓子。
“咳,哈哈咳咳我突然有点佩服那丫头了能从你手上逃脱,这可太出乎意料了啊行,我们帮你盯着她,啊不,帮你守着她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