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希雾浅笑“咬咬感觉出什么了吗”
咬咬“没有。”
黎希雾问“那我额头烫吗”
咬咬声音闷闷的“还是感觉不出来。”
明明他生病的时候,他们就是用手探他额头,或者用额头贴他额头,来感受他是不是生病了。
为什么他也这样做,就是不行呢。
黎希雾顺势将咬咬揽入怀里“我没事的,抱歉啊,这么早就吵醒你了,要不,我陪着你再睡一会好吗”
咬咬安心的窝在黎希雾怀里“好。”
黎希雾给咬咬拉上被子,盖住两人。
咬咬虽然嘴上说着不困,可在她怀里躺了一会儿很快就睡着了。
黎希雾却睡不着。
她想起刚才那个近乎于破碎的梦,也不知道是幻想的噩梦,还是真的存在于记忆里面,但感觉仍然很真实。
就好像是自己的亲身经历。
如果说,黎怀生真的就是她的父亲。
梦里那个形如枯槁的女人,难道是她的母亲吗
t国的动乱还有迹可循,黎公馆的纪念碑永远存在,而梦境里的那个女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
黎忧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每一个梦境都这么痛苦
还有那隆起的肚子又是怎么回事
难怪她怀过孕吗
这个想法冒出脑海的那一瞬间,黎希雾立即就否决了。
不可能的
如果是在黎忧出事的那一年,她即将回国上任外交部发言人的身份,那时候,她是不可能怀孕的。
这个梦太模糊了。
一直都看不清楚梦里的所有人。
隆起的肚子,说不定也是她的错觉。
思绪太乱,黎希雾暂时放下这些事情不去深想,倒是乔俏那个损招,她觉得也许可以试一试,自己查太难着手了,灌醉裴荆州从裴荆州那里套话,或许会知道的更多。
只不过这样做,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而且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揣着这些繁琐复杂的事情,黎希雾调了一个一个小时的闹钟,然后抱着咬咬渐渐入睡。
这一觉睡得浅。
在被子被掀开的时候,她睁开眼,裴荆州的脸赫然引入眼前,黎希雾第一时间侧身看咬咬,结果没看到咬咬的身影。
她问“咬咬呢”
裴荆州脸色不是很好看“早上见到的第一眼,不问问我昨晚睡得好不好,而是先问那小子”
黎希雾正欲坐起来。
裴荆州摁着她的肩膀,将她压回去“老婆,我昨晚没睡好。”
黎希雾无奈的笑“那四哥为什么没睡好呢”
裴荆州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想了你一晚上。”
黎希雾“”
在裴荆州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时候,黎希雾骤然一个翻身,反过来将裴荆州压在了身下。
她看见裴荆州嘴角的笑意微微上扬“老婆想对我更好一点”
黎希雾抿了抿唇,很认真看到问“咬咬呢”
裴荆州没好气“那小子我抱出去,睡得很沉。”
黎希雾“放沙发上了”
裴荆州“嗯。”
黎希雾撑着裴荆州的胸口就要起身,下一秒又被裴荆州拉下来,再起,再拉,反复了两次,黎希雾很是无奈“这个天气,你把咬咬放在沙发上,他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裴荆州勾着她的腰不松手,又好气又好笑,认命交代“把那小子放主卧里了。”
黎希雾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调的闹铃在震动。
黎希雾伸手关掉闹铃“七点半了,得起了。”
裴荆州没松手,提醒她“我刚过来。”
黎希雾挑眉“嗯,那又怎么样”
裴荆州“你没感觉到吗”
黎希雾抿了抿唇,她当然感觉到,这人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想放过。
不过黎希雾太清楚裴荆州的时间,没真让他乱来,浅浅的解一下馋就够了,裴荆州意犹未尽,算不上神清气爽,心理倒是舒坦了一些。
做饭阿姨一进来了。
早餐准备得很丰富。
餐桌上。
咬咬这次坐在裴荆州那边,是裴荆州的意思“你暂时要跟着我,就坐我身边,要是不听话,等她工作去了,我就把你卖掉。”
黎希雾把手里捏成团的餐巾纸砸向裴荆州“都说别吓唬他了。”
裴荆州精准接住那团纸,放在一侧“这小子惊吓,我说什么都面无表情。”
黎希雾潋笑“像你一样对吗。”
裴荆州侧目看了眼面无表情喝牛奶的小家伙“那颗差太远了。”
咬咬眼巴巴的望着黎希雾“你要走了嘛”
黎希雾点头“嗯,我要去工作。”
咬咬指着裴荆州问黎希雾“那为什么他不去工作”
裴荆州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