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五条悟和禅院鹤衣都心知肚明天元还有事情没说清楚,但是他不愿意说他们也没办法,毕竟总不能真的拆掉薨星宫。
“感觉被隐瞒的东西可能和天元自身有关”禅院鹤衣猜测地说,“或许是他的弱点,不想告诉我们”
“可是要杀掉他也不难啊。”
“嗯但是我们现在不会杀他啊。”
五条悟把糖果塞进嘴里,硬硬的糖块把脸颊塞得鼓起来一块,然后又被他用舌尖卷着抵到了腮帮的另一边“有道理。”
两人并肩走了几步后,五条悟似乎想起了什么,抓着禅院鹤衣的手臂停下脚步“啊,忘记给鹤衣吃糖了。”
禅院鹤衣刚想说自己现在不想吃糖,就被五条悟捧起脸覆了上来。
硬糖被灵活的舌头从相贴的唇缝中推进来,然后被勾着翻搅,浓郁的葡萄味在口腔中融化,甜滋滋的。
半晌,融化了大半的硬糖被五条悟重新卷回自己的口腔里,分开前还舔了一下禅院鹤衣的唇瓣,用活泼的声音高高兴兴地问她“甜吗”
“甜。要不然以后吃你算了”
“欸,我是可以啦,但是鹤衣你受得了吗”
禅院鹤衣
“在外面的时候给我正常一点啊”
“哪里不正常了嘛,就算一直接吻鹤衣你也坚持不了多久吧还是说”五条悟微微低头,鼻梁上虚虚挂着的小墨镜往下滑了一点,那双蓝眼睛朝她眨了眨,“你其实是在想其他的”
禅院鹤衣安静了一瞬,朝这个装无辜的家伙扬起虚假的微笑“魔虚罗。”
“哇呜,好凶不要恼羞成怒嘛。这算家暴吧是吧好可怜啊,不小心说了实话就要被老婆家暴。”
明明嘴角挂着轻松地笑容在闪躲着式神的攻击,却还要扯着嗓子喊出一些和表情根本不符的话。
这种行为翻译一下就是,纯属挑事。
听着从远处传来的轰隆隆的响声,办公室里的夜蛾正道额角狂跳
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回来的
东京校的森林又莫名其妙地被摧残了一顿,五条家和禅院家的维修账单喜加一,五条悟和禅院鹤衣的检讨书也喜加一。
但是夏油杰这会儿不在学校,于是他们俩把写检讨书的地点换成了家入硝子的实验室。
听着五条悟那完全不要脸的撒娇声,家入硝子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刀深吸了口气
做个人啊还有,不能回自己宿舍里写检讨书吗
被撒娇的当事人禅院鹤衣,也十分感慨“悟,为什么你的jk用语比我和硝子还熟练”
“说明你们不是个合格的jk啊。”五条悟哼笑了一声,有些得意洋洋地说。
“所以,你准备朝jk的路线发展是吗”禅院鹤衣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上回让他穿女装的事情,给他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大门。
“不管是jk还是dk,我都可以完美胜任哦。”说完,还偏了下头,小墨镜后面的蓝眼睛露出来,朝禅院鹤衣k了一下。
禅院鹤衣轻轻嘶了一声“是挺可爱的。”
光听声音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家入硝子
坏掉了啊鹤衣。
就在家入硝子忍无可忍,准备把这对可恶的新婚夫妻从实验室赶走时,夏油杰回来了。
夏油杰一来,话题逐渐正经起来,家入硝子松了口气。
“天元说有一个叫羂索的诅咒师,靠寄宿在别人的身体里,从千年前的平安时代一直存活到现在。目的是为了阻止天元同化,让人类进化,重新进入咒力强盛的平安时期。”
听完禅院鹤衣的解释,夏油杰不禁皱眉“天元大人既然早就知道的话,为什么去年见面时不说”
他们放走了理子妹妹,无意间门让那个羂索的目的得逞了一部分。既然知道他的阴谋,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因为任务失败后不信任
五条悟猜测说“可能觉得羂索做不到”
“毕竟我们都在东京校,而且薨星宫也不是那么好进的。”想了想,禅院鹤衣又补充说,“再就是大概也跟天元自身的弱点有关吧,所以不想被我们知道。他隐瞒了一些东西,但这些说出来的,应该也是真的。”
“也有可能不想打草惊蛇”家入硝子忽然说,“之前不是说五条的六眼都看不出异样吗如果把额头上的缝合线藏起来,几乎不可能发现异样。本来他就藏在暗处,如果大肆寻找的话,只会藏得更深。而且这种人的存在一旦被公开,会吸引更多的臭虫。”
其他人想了想,觉得家入硝子的话也很有道理。
人有了权力和金钱,就会想永生。从千年前存活下来的诅咒师,光凭千年前,就足够让那些烂橘子为之疯狂。
“现在我们的优势,应当是那个羂索还不知道我们发现他的身份吧”夏油杰问。
悟和鹤衣虽然离经叛道,但是做过最过分的事情也不过是威胁高层、拆了东京校,并未真正地做过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