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事的伪装,收敛了笑意仰头叹了口气,“还好听话走了,接下来的场景可是少儿不宜,我可不想吓着他。”
多少从他态度里看出点什么的几人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打了头阵,“你看着有点面生,是外地的吧”
“都是一起出来玩儿,不如交个朋友。”
“刚刚那是你朋友,一会儿人回来喝两杯就算了,别放在心上。”
一个人家世如何,什么背景出身,他们只需抬抬眼皮就能判断对方在哪个阶层,这个新来的虽然瞧着眼生,但是一看就知道他的游刃有余绝对不是虚张声势,而是拥有足以摆平一切的财力和权势堆积出来的自负。
“吵死了”
王德发厌烦的揉了揉耳朵,其他几人面面相觑还以为有回旋的余地,正卸下心防时。
毫无征兆,王德发倏然暴起一脚狠踹在最前面那人的肚子上,那人霎时被踢飞出去好远,半天都没爬起来。
没想到他会直接动手的几人顿时疯了,张口就要开骂“你他妈”
恰好数十个保镖这时从楼梯口鱼贯而入,几人纷纷噤声,不敢置信他竟然敢带私人保镖进场。
而先前挨了他一脚的人始终没能直起腰,捂着肚子咳嗽着吐出一口血水。
王德发撒了点火气,这才心情好了许多,“我这个人最讨厌动手了,你们也理解理解,帮个忙,自己安分一点。”
话刚说完,保镖们就一涌而上将见势不妙想要后退回包厢的几人一脸懵逼的被利落放倒在地。
没多久,整个二楼能亮的灯都亮了,比起一楼轰鸣的音浪声,二楼环境略显清静,无烟区、抽烟区和包厢卡座里的人都被叫了出来。
十几个人老实的站成一排,唯有王德发大摇大摆的在沙发上闲散的坐着,为了疏解心情还夹了根烟在手里揉捻着。
一开始这些嚣张跋扈的地头蛇还不肯罢休,想上来跟他讲讲道理,直到看见一个十分眼熟的人在对方身边站好,没有坐下而是弯着腰给他点烟。
认出对方是谁的众人顿时面色惨白,浑身冰冷,一个个噤若寒蝉。
那人语气含笑,平缓的声音多少能听出点忐忑和紧张,“我听说他们在隔壁庆生,是谁不长眼得罪您了”
王德发不点火,而是慢条斯理的把烟揉碎扔进面前桌上的酒杯里,先前耐心哄着江逾白下楼的那点好脾气已然消失不见。
他在外人面前一向喜怒不定,这会儿心里火到了极点,反而风平浪静起来,“说实话,我倒宁愿他们得罪的是我。”
不就是扔块蛋糕吗
他王家二少爷可以不当一回事,一笑而过。
可你扔江逾白,那是他和邵烨纡尊降贵当轿夫抗了千来个台阶差点把肩磨烂才安稳送下山的人。
你们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