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门关上时,沈晚清缓缓睁开眼睛,揉揉肩膀,总算开始回血了。
冲水时,她瞟见盥洗台上的洗漱用品,陆知夏朝着掌心呵气,没味道。
她揉揉眼,挤牙膏,刷牙后,再朝掌心吹气,香的。
陆知夏溜回去,见沈晚清还躺在那,便小心翼翼抬起她的手臂,又躺回去,汞进怀里。
抱得不够紧,她手脚并用,将人缠住,脸埋在山峰间轻轻地嶒。
这还不够,陆知夏忍不住窃玉偷香,一路往上,啃锁骨、下巴、嘴醇
过于忘我,忘记力度,沈晚清吃疼睁开眼睛,怀里的大型犬还在那汞呢。
她无声地倒奚口气,打算忍着,哪知道陆知夏越来越用力,她后颈的限体忍不住苏醒。
陆知夏也发现了,惊奇地看着苏醒的限体,凑近用鼻尖嶒嶒,之后意识到什么,瞪大眼儿盯着沈晚清的脸。
目光卓卓,视线炯炯,陆知夏拿脑袋撞她脑门,跟敲木鱼似的。
装睡太难了,沈晚清一个转身,将人压在身下。
陆知夏得逞似地坏笑道“你果然醒了。”
沈晚清无奈又宠溺地刮刮她的鼻梁,说“被你砸醒了,怎么罚你”
陆知夏的眼睛亮晶晶的,眸光闪烁,害羞中夹杂着一丝兴奋,抱紧身上的人,说“都听你的。”
“真的吗”沈晚清露出戏谑的笑,她点点头。
沈晚清凑近她耳边低语,陆知夏的脸迅速闳透,羞愤地骂道“卧槽你太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