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支烟(1 / 3)

砰的一声,两人头顶的聚光灯骤亮,照亮房间里的每一寸。

同步亮起的是落地屏幕,所有人都看见最为精彩的一幕。

两个人靠近后,陆知夏立刻后退,使劲儿擦耳朵。

红透的耳根子,无处可藏。

沈晚清拔起红旗,跃身跳起,双腿夹住陆知夏的细腰。

她越肩俯身下去,一眼看见后颈的限体,微微泛着红。

吭哧一口,距离腺体一厘米左右的位置,留下一个牙印,陆知夏腿软差点跪地。

大屏幕精准拍摄到沈晚清留下印记的一瞬,掌声如潮水袭来,欢呼声几乎要掀开棚顶。

她们打破历届以来最好的攀登成绩,用时最短,且效果最炸裂。

电光火石间,局势扭转,陆知夏此刻回过神。

她难以置信,刚刚发生了什么她输了居然真的输了

后颈腺体筋脉一跳一跳,红痕位置灼烧着,陆知夏都蒙了,红着脸质问“你怎么还真咬呢”

“增加胜算。”沈晚清淡淡道“别以为擦了耳朵的口红,就不算数。”

耀眼的灯光下,沈晚清冷白肌肤似雪,与挥动的红旗相衬,似是冬日里落在雪上的红梅,白得纯澈,红得娇艳。

沈晚清挑挑眉,意思在说年轻人,你看,话果然不能说太满。

主持人在下面喊话,她们可以从两侧的悬浮绳上下来,也可以乘坐电梯。

陆知夏不想表现出输不起,垂头往边上走,狼尾应景地耷拉,跟战败的主人一样。

陆知夏抓着绳子滑下来,叶澜西在下面忙问“怎么样我看看后面”

陆知夏摇摇头,拉着卫衣的帽子盖住红痕。

她没等宣布结果,边走边解开狼尾,自顾往门口走。

主持人叫她几声想采访,陆知夏头也不回地摆摆手,走了。

那圈朋友在包房里喝得正嗨,见陆知夏小脸红扑扑,绷得很紧,大家都不敢出声。

“你们喝。”叶澜西挥手,拉着人坐到旁边劝道“就一个比赛,不至于哈。”

两人坐在角落,陆知夏喝酒时,耳朵还痒呢。

那两个字,仿佛带气流电音,她身体产生前所未有的新奇反应。

陆知夏恍惚,想不起短暂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她只记得身体僵着动不了。

她甚至怀疑,一切只是她的幻觉,或许那个女人根本没有吻她,陆知夏懊恼地揉耳朵。

但后颈火辣辣的感觉很真实,她能感觉到,几乎擦着腺体的。

陆知夏情绪低沉,玩闹的人自动跑到里面降低分贝。

这边安静,叶澜西见她半天不吭声,耳朵还红了吧唧的,犯嘀咕又不敢问。

叶澜西看多了,陆知夏眉目一凛道“有话就说。”

“啊嘿嘿。”外人面前装酷的叶澜西,在陆知夏这里总是笑嘻嘻的,“脖子没事吧我看看重不重。”

“不用。”

“你本可以赢的啊,你可是aha,最后为什么被沈晚清抢走了啊”

“你认识她”

这重点抓的,叶澜西露出精明的笑,凑近盯着她“你不对劲。”

陆知夏挡开她,仰头喝了一口酒,气呼呼的样子像是炸毛小狮子。

叶澜西好笑地直言道“我听说过,但不是很了解,今天见真人,比网上好看。”

陆知夏没动静,叶澜西撞她肩膀“沈晚清跟你说什么了”

今天结尾的那段,叶澜西看在眼里。

两人分明是旗鼓相当,凭借陆知夏的体力,在沈晚清身上留个口红印,轻而易举的事。

但沈晚清靠近陆知夏后,胜负立分。

叶澜西直以为是陆知夏心甘情愿放弃的,但被要后脸都气红了,耷拉着脑袋从台上下来又不像,突发奇想地问“难道你有把柄在她手上”

陆知夏折腾这一遭,热得要炸了。

她突然起身,叶澜西往旁边闪,提醒她“君子只能动口。”

陆知夏双手搭着衣边向上掀,卫衣拖拽着里面的吊带,腹肌马甲人鱼线全套的,叶澜西看得差点流口水。

这是每个aha都想拥有的身材啊,叶澜西羡慕地飙脏话“我靠,你真的太有料了,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叶澜西戳一指头腹肌,陆知夏绷着小脸不满道“喜欢自己练,别乱戳。”

她顺手将衣服搭在后背上,袖子草草地在前面系上,后面盖住红痕,前面挡住胸。

人也掏兜往外走,叶澜西捏着嗓子夹子音,嗲嗲地问“小姐姐,需要陪抽服务吗”

“再皮我抽你”陆知夏暴躁尾音消失在门口,其他人围过来八卦。

陆知夏又热又躁,夹着烟往走廊尽头的阳台去了。

时间接近23点,手机响了不少次,她也懒得看。

夜风微凉,拂不去身体里热,她今天真点背。

出门一路迟到;

比赛被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