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打了。
孟言初要是真的敢
她必打断他的腿,把人关在家里,哪也不许他去,既然好好对待没办法感化,那就粗暴一点。
孟言初不知道妻主在想这些,更不知他慌乱中塞进袖子里的纸条,被人不动声色的取走了,只知道妻主近日难得抱他,亲近他,他心里高兴的不得了,猛的在人脖子上亲了好几口,才算冷静下来。
又抱着人脖子,娇声要求坐在这陪她。
宋青梧也没拒绝,甚至摸了他脖子,发现凉嗖嗖的,顺手把自个儿披风
解下来给他了。
男子被暖乎乎的披风笼罩着,白嫩的小脸藏在披风里,乖巧的看着妻主喝酒。
偶尔会要求也想喝一杯,但宋青梧不让他喝,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口上,只一句乖一点,孟言初就老实了。
他想乖乖的,让妻主多喜欢他一点,对他好一点,不要去想别的男人,别的男人都没有他乖巧听话。
他最听妻主的话了。
喝完酒,宋青梧打横将人抱起,气氛正好,孟言初羞涩的眨着纤长眼睫,以为接下来会有什么他期盼的事情发生。
然而,对方只是将他放在软榻上,叫他整理好衣衫。
孟言初qaq。
“妻主,我们有好几日都不曾,不曾”
男子不好意思说,只知道拉着女子的手不放,希望她能读懂自己没说完的话。然而对方与他一点也不心有灵犀
那只手被轻轻拂下,宋青梧一本正经,“过几日书院小考,我得去书房准备一下,你且好生休息,许回来的晚,就不必等我用晚膳了。”
孟言初一呆,“妻主何时回书院读书的”
怎,怎都不告诉他
“没有读,只是要回去小考,绿水书院不用考,你安心待在家里就是了。”
“哦。”
孟言初有些失落,低着头不愿看她。
宋青梧瞥了男子一眼,没有去安抚他的失落,而是急匆匆离开了房间,一进书房,她就将自己摸到的东西拿出来了。
“除夕夜晚,府内诸事忙碌,晚戌时动手,望谨慎。”
落字,李。
李韫。
她就这么好
分明是她一直护着宠着孟言初,孟言初却还是被旁人勾勾手指,就选择站在她的对立面,甚至还要为李韫杀她全家。
宋青梧光想想就要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了,什么小白眼狼。
她气的要死,怕自己一看见孟言初就忍不住要揍他,硬是在书房待到很晚,孟言初找过来了,才同他回去。
深夜寒凉,孟言初冻的吸鼻子,这次宋青梧却不为所动,理都没理他一下,睡觉也是正常脱了衣服睡觉。
直到孟言初闹起来,非要说自己冷,要人抱着才不冷,宋青梧冷眼看了会儿,心里冷笑,就孟言初这闹腾的性子,女主会宠着他吗
他做梦,离了我这,没有人会像我一样宠着他,没有人。
宋青梧心中有失望,也有恨铁不成钢,但看见孟言初因她没有动作而渐渐红了眼眶,到底还是伸手将人揽住了。
一边抱着软乎乎的人,一边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心软这个毛病可得改掉,等孟言初被她抓了个正着,打他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心软,最好一次将人揍怕了,看他还敢不敢再做出那等事来。
宋青梧想着,也渐渐睡过去,怀里人手感很好,每回抱着她都觉得很舒服
抱着抱着,就困了。
孟言初也是,被妻主抱着时,心里总是十分安定,很快就能睡着。
元月本就将近,宋府的春节,是孟言初和宋夫人一起置办的,宋夫人虽然有些看不上孟言初,但这种事也不会少了他,只是把人喊过来一起核对东西时,难免又要让他给宋青梧挑通房。
孟言初冷着脸,手已经暗暗攥紧了。
他讨厌李行知,重生了也讨厌他,没再打过他也讨厌他,他宁愿李行知打他,也不想让他逼着他给妻主纳侍。
提前准备好的“证据”被他捂到发烫,红唇几乎咬出血来,李行知见他又不说话,十分无语且烦躁,懒得理他,将东西往他那一扔,便道,“你弄吧,别来烦我。”
孟言初心尖一颤,眼里闪过一道深沉恨意,他竟真的想把东西放进去,只要李行知死了,他就不会再逼着妻主纳侍了。
那妻主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可以提前带妻主走,那妻主就是他一个人的了。
央儿刚将账本整理好,递过去时却猛然对上孟言初阴冷的眼神,吓了一跳,账本都被扫到地上。
“少,少夫人”
孟言初回神,看见央儿小心翼翼的样子,又将那心思压进去,他若真这么做,恐怕妻主就不理他了
妻主若知道是他做的,定会不理他的。
那点阴暗的心思被男子藏好,他冷着脸弯腰,捡起地上的话本,下令道,“你先下去吧,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