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称不上豪华医院。”
“谢谢。”我松了口气,随即脑海中仿佛有一双手在搅动,严重的眩晕感席卷全身,我不由得猛抓住旁边矮矮的床头柜弯腰干呕了一声。
“呕”
啪嗒。
青木吓得手里的杂志一下子掉落在地,他站起来靠近,仔仔细细地观察着我,探究又有点猫咪伸爪的试探感。
我的头不住地发晕,眼前天旋地转,握住床头柜的手指在用力,关节微微泛白。
我低着头,头发垂下遮挡住脸,安静下来企图缓缓。
慢慢地,一只手轻轻拢起我的发,他轻松地将其用头绳束在我的脑后,手法熟练。
然后蹲下,抬头看着难受到皱眉头的我,那张脸在白色晨曦下显得殊色浓郁,“诗绪里,你怎么了”
“想吐”我声音发虚。
“那你快吐。”青木催促道。
“”我一顿,一直看着地面不敢转动眼珠子,“帮我把垃圾桶拿过来。”
青木把垃圾桶拿了过来。
但我干呕了几声,胃里空空荡荡自然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反而因为呕吐的动作牵连胃,一抽一抽的饿得灼烧。
两天没吃饭,饿死了。
伴随着我的呕吐声,青木呆呆站在原地,又开始细细看着,我说道“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根本没有经验的青木一戳一个动作,出去倒了杯水,我喝了几口总算好多了。
躺回豪华版病床,我虚虚望着前方,青木跟个机器人一样,又恢复状态站在原地,不过下一秒就坐在我的床边。
“诗绪里。”他慢吞吞道,面色很是凝重。
“说吧,我检查出什么绝症了。”
“这倒没有。”青木说道,“但是诗绪里,你怎么这样了果然,日下医生真是无能。”
“不是,这是正常的。”我说道,常年个人的生活已经让我具备初步认识自己身体状况的能力,“应该是感冒了,可能这两天着凉了吧”
“”青木不说话了,他微微敛下眸子,突然大声谴责,“我就说是他的错”
“”
随后医生进来检查,给我开了药,却不是青木口中的日下医生。
青木问了几句,直到医生和我都说没什么大碍,他才继续闲适地坐在沙发上翻看杂志。
主要是他一开口就是问“诗绪里会不会死”,这谁回答得出来啊我都怀疑这是在诅咒我了。
而我问了那名医生日下的情况,他犹犹豫豫道“日下他啊,可能长时间精神紧绷心理出问题了吧他昨天晚上一见到富江先生就疯掉一样喊着富江先生应该死亡了才对哎,他现在被准许回家休息一阵了。不过别担心间织小姐,我们医院总体上评价是很好的,一定能带给您轻松愉快的治病体验,下一层楼有基础的健身房、阅读室,食堂在二楼,好了一点了就可以去看看。”
“好的谢谢医生”
他出去。
我难受地躺回去,皱着眉。
青木马上被吸引了注意力,他再次放下杂志走过来。
我找话题“你会扎头发”
“以前是长发。”
“哦”
我对他说道“我饿了”
青木“那就吃饭。”
然后我们两个进行了安安静静的对视
我立刻难受得哼唧几声“头很晕胃难受不能下床了”
青木理所当然道“那就在床上吃吧。”
“”我小心翼翼地抬眸,他还是站立不动,似乎完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
青木见我看他,微微一顿,抬手想要按铃,估计是使唤别人来弄在我们这里有健全人的情况下,这就是麻烦别人了。
我连忙握住他手腕阻止,熟悉的冰凉一片。
青木疑惑地向我投来目光。
“想要”我忍住羞耻,不过一想到我们男女朋友的关系即便是和正经的普通人交往有点不同,但总有一些相同的点吧
我就立刻不羞耻了,软下声音道“想要你帮我打饭,可不可以”
青木怔了怔,莫名其妙地安静了几秒,慢慢道“诗绪里,你是要使唤我吗”
也不能这么说吧。是请求
但我还未答话,青木那上挑的眼就直勾勾凝视片刻,道“也可以。”
他奇异地没有暴躁怒意,也没有因此高傲地拒绝,以前还会抱怨几句,现在却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反应迟钝了一些,反倒是边说边自己打开门出去,看样子是听使唤的。
我“”
过了几秒他又折返回来,朝我说道“再做一遍。”
“什么顺便我不要白菜。”
青木“就是那个要使唤我朝我撒娇的表情和话再做一遍”
我“那是正正经经的请求”
他似乎对我刚刚请求做出的柔软表情很是喜欢,喜欢到煞白的皮囊都有些泛粉了,叽叽喳喳的。
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