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愿意”
范闲看着海棠朵朵,正要争辩的时候,突然停了。
“知府若是擅自修改过,那就算是渔船靠岸的港口,也可以说成是商用的酒楼,只要他愿意”
范闲默默地念了这句话,他反复思索之后,忽然皱紧了眉毛。
“怎怎么了”海棠朵朵看着范闲,此时的范闲给人的感觉非常的奇怪,他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的范闲,回想起了在昨天晚上王启年来找自己的时候,递给了他的那张纸,那是邓子越通过信鸽发往信阳的信。
信上面的内容,范闲一直不得其解,可是如今海棠朵朵的一些话,全明白了
信纸上的话简洁明了的写着。
今范闲等人到达沧州城内,接触绣玉堂并且发生碰撞,太子亲至,未曾以用。崔氏一族鞍前马后,并未有声响,见信如见人,静待指令。天朝后发,楼中楼送。
范闲在第一次接触到邓子越传送给信阳方向的信件时候,他就明白长公主有不同的想法了,但是并没有任何的明确证据,这只是一封单方面的信件,所以不足以作为任何的凭证,那时候的范闲以为,天朝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取的名字,而楼中楼是邓子越的代号。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如此
范闲等人到达沧州城内是在暗示,这封信是从沧州发出去的,也就证明此人是邓子越不假,崔氏一族鞍前马后,未有声响,说明崔氏一族根本不是绣玉堂真正的主人他们是在给别人打工
见信如见人,天朝后发,楼中楼送。
范闲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