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事,两人说到半夜三点,渐渐的,话筒那边传来轻微的打呼声。
解呈听着江郁睡着的声音,他没有挂电话,只是将话筒放到自己的枕头边,听着那边的呼吸声,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因为熬夜打电话,江郁早上被妈妈叫醒吃早饭的时候,困得眼圈都是黑的。
“啊”江郁打了个哈欠。
“啊”贝妮打了个哈欠。
江妈妈给两个小孩倒了牛奶,不解的问“怎么了,你们俩怎么没睡好似的”
贝妮嘟哝“江鱼鱼一晚上都在打电话。”
江郁瞬间清醒了,瞪大了眼睛“我打电话你怎么知道”
贝妮撅着嘴看着江郁“江鱼鱼的房间和贝妮的房间是挨着的啊,我们的床也是挨着的,中间只隔了一面不隔音的墙,江鱼鱼说话的声音,贝妮都听得到。”
江郁“”
江妈妈来兴趣了“是吗小郁在跟谁打电话啊打了一夜”
贝妮当即开口“解呈哥哥啊,江鱼鱼一直说想解呈哥哥,还嘻嘻哈哈的笑唔唔唔”
江郁赶紧上前捂住的贝妮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江妈妈不解的盯着小儿子看了一会儿。
江郁尴尬极了“我们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江妈妈无奈“行了,知道了,快放开贝妮,好好吃饭。”
江郁最终还是放开贝妮,坐回去乖乖吃饭。
吃过早饭,来接江郁去第一军团的人就到了。
北基地保卫队那边,今天会将玄墨和丝栀运送过来,江郁得亲自去盯着。
十点左右,北基地的车队到了,一共三十辆军用卡车,来了三百名保卫军加精英军,沿途小心翼翼,比送核弹还小心的把两大丧尸王给送了过来。
北基地带队的保卫队长,长得高大骁勇,他一下车,便抚着腰间的枪套,朝江郁走来。
走到江郁面前后,这位保卫队长弯下腰,他细细的打量着江郁的脸。
江郁微微笑着,正要开口,说辛苦他们了,突然,这位保卫队长伸手捏住了江郁的脸
“啊啊啊啊”江郁脸都快被扯掉了他气得跳脚“你这个人干什么啊”
江郁气愤的推开这人的手,一股脑的躲到旁边的大哥后面,抱住大哥的腿。
北基地的保卫队长啧了一声,插着跨,问江舟“这真是江郁”
江郁一愣,诶,这人认识他
江舟摸了摸小弟的头发,看着小弟“不认识他”
江郁有些懵。
江舟“你二哥。”
江郁“”
卧槽
江郁惊住了,他上下打量对面的男人,仔细看看,好像跟记忆中某张脸,真的很相似
男人这时突然伸手,直接将江郁从江舟后面拉出来,措不及防的将小弟抱进怀里,爽朗的笑着“可以啊你江郁,十年不见,小了二十岁,返老还童啊你”
啊啊啊啊啊江郁想起来了
是江迈他是江迈这种从里到外散发出来的二流子气息,不可能是别人了是那个从小到大,就知道捉弄他,还在他帽子里放蜘蛛的江迈
江郁顿时全身挣扎“大哥,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哈哈哈哈救你,今天没人救得了你受死吧,江郁”江迈说着,突然开始薅江郁的咯吱窝。
江郁最怕痒了,顿时扭得跟毛毛虫一样,用尽全力的吱哇乱叫
最后还是江舟看不下去了,将江郁抱过来,瞥着江迈“别玩了,丧尸王怎么样”
江迈往后面一指“好着呢,按你们的吩咐,贵宾式待遇,一点粗没敢动,在房车里的时候,两人还吩咐我亲自给他们倒酒呢,82年的老白干,贼贵。”
江舟抬眸“打开。”
江迈对后面抬了抬手,立刻就有下属将房车门打开,请两位丧尸王下车。
接着,江郁和江舟就看到了两个看起来奇奇怪怪的男人。
玄墨一身黑衣,戴着墨镜,像个摸骨的瞎子。
丝栀一身红衣,满脸醉意,像个结婚的新郎。
丝栀这时还抓着老白干上前,歪歪扭扭的撞到江迈身上,把酒往前一递,大喊“让你抓我偷钱,给我喝”
江迈一手接过酒瓶,一手拎着丝栀的后领,看着江舟“人直接交接给你们,我能走了吗”
“不能。”江舟看着满是酒气的丝栀,抱着江郁后退两步,甩包袱“你带来的人,自己送到特尸部去。”
江迈“”
是的,特尸部真的成立了,部门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小院儿里。
直到江迈江舟都走了。
江郁一个人留在院子里,看着倒在沙发上,睡得七荤八素的丝栀,坐在椅子上,擦着墨镜的玄墨,翘着二郎腿,涂指甲油的月白,翻着杂志,一言不发的蓝绯,和正在呼噜噜,吃炸酱面的丹青。
江郁深吸一口气,板着小脸“大家好,我是特尸部组长,我叫江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