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嘴角,不治她一下,估计还要逞能。笑完了,原恂低头看看,叹了口气,心疼自己。
檀迦出是出去了,还贴心地把门带上,但没走远。她耳朵贴在磨砂玻璃上,甚至用手指摸着上面映出的身体轮廓,不知死活地配合着出声。
还挺像那么回事。
浴室里有水声,原恂还是听到了,手上的动作停下,骂了句脏字。
檀迦演上了瘾,扬声“老公”
没人回她。
檀迦捂嘴笑着,做完坏事正准备遛。
哪知她刚一转身,身后的玻璃门哗一下被拉开,滚烫的潮湿的雾气翻腾出来,将开溜的女人裹住。同时檀迦的手腕被人拽住,原恂压抑着欲望的命令在她耳边炸开“进来叫。”
两人折腾完,又洗了澡,都收拾好已经不早了。
原恂看了看时间给祁周礼拨了个电话,说了谢鄢的事情。
檀迦则盘腿坐在餐桌旁继续喝汤,参汤一直在电锅里煨着,这会喝也不凉。
等原恂打完电话,看过来时注意到光裸的脚,转身去卧室,再出来时,手里多了双袜子。
“脚伸过来。”原恂在旁边坐下,示意。
檀迦照做,两条腿直接飘到他的腿上。看着原恂给自己穿袜子的动作,她出声喊他“原恂。”
“叫老公。”
“老公,”檀迦黏黏糊糊地重新喊他,说了自己刚刚在琢磨的事情,“你说你爸送这个汤过来是不是暗示你使点劲,想要抱孙子啊。”
原恂正认真地给她穿着袜子,她脚趾长,脚踝细,握在手里没骨头似的,还软。就在原恂给她穿袜子的这点时间里她也不老实,脚跟蹭着他的腿根。
“说话就说话,别乱动。”
檀迦哦了声,脚是老实了,人还在问“是不是嘛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没有道理。”原恂说,“这个汤是你说看着好喝,我让家里阿姨煮了送来的。没有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功效。”
“我说呢。刚刚我对着菜谱研究了半天,也查出这几样食材有补肾的功效。”
原恂把两只袜子都穿好,一只手抓着她两只脚的脚踝,牢牢地给她固定住,定睛看她,一字一顿地澄清“我不需要补。”
“哦。”
檀迦把碗往桌子里面推推,脚放下来,踩在拖鞋上站起来,在原恂还没反应过来时,跨坐到他腿上,胳膊攀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做作又非常娇地说“我当然知道。这不是别人不知道吗。”
刚洗过澡,檀迦身上很香。虽然两人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但原恂觉得味道还是不一样的。
原恂低头扫了眼,她穿的是件衬衣式的家居服,领口是v型,真空穿的,胸前鼓鼓的一座小山包。
她勾着他脖子身体往前倾时,山变高了些。
等她保持正常坐姿坐回去,山包又不见了。
潮涨潮落,山头晃到原恂心里。
原恂喉结动了动,没什么耐心回着檀迦刚刚说的话“你还想谁知道。”
“我”檀迦刚要说话,被原恂突然的动作打断。他短短的头发刺着她的下巴和脖颈,痒得要命,罪魁祸首正全身心的跟他睡衣的扣子较上了劲。
扣子要解不解地,不妨碍他吻她。
“原恂。”檀迦头后仰着,方便他动作。
没人应。
她再喊“老公。”
人才敷衍地回了她一个“嗯”字。
檀迦手扶在原恂的后脑勺,半干的头发有点点潮湿。她心里想的是刚刚盛的那碗参汤还没喝几口,一会又要凉了。
直到原恂的手机响,打破了这个寂静,檀迦伸手去够过手机,瞥了眼屏幕,提醒他“是祁周礼。”
原恂闷闷地应了声,没有接手机的意图。
原恂不急,檀迦也不管。但祁周礼似乎是有急事,一连拨了三通。
檀迦怕耽误他的正事,推了推他,说“我帮你接了。”
她把手机放到他耳边,祁周礼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喂喂喂,原恂你还在吗我刚刚想了想,还是有点心里没底。”
原恂埋在她领口前,缓了会,才认命地抬头,瞪了檀迦一眼,做口型说“你折磨死我算了。”
檀迦补偿地捧着他脸亲了亲,做口型回“我一直在这。”
原恂手按在她身上,又揉又搓,烦躁地应着电话那头的人“什么事”
祁周礼“你也知道,谢鄢这人特轴,你说他能回来吗”
听见是这个问题,原恂脸瞬间黑了“我去哪知道你要是再为这事给我打电话,我拉黑了。”
这天同风起安排了几场面试,招聘的是顶替原恂管理研发部的人。但接连面试了几个,不是太年轻胆子小,就是墨守成规的老油条,不太顺利的面试任务让祁周礼和林葭本就僵持的关系越发冰冷。
刚才的面试者刚离开,会客室里两个人便爆发了争执。
“我宁愿相信这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