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心参加盛宴,甚少在偏僻的地方闲逛,他却能及时出现,确实叫人生疑。
慕翎看着全福豁然开朗的表情,便知晓他已经知道了。
在猜到可能是许方浅后,他着人去调查了一番,只是此刻还没有得到结果。
于是慕翎继续道“他不是冲着你,恐怕是冲着我来的,甚至已然发现了我的身份。”
可能也知道了全福与他的关系,故意接近全福以达到接近他的目的。
“既如此,他还没有和陛下说上两句话,也没有套到近乎,应当还是会来找我的,陛下若想知道他想做什么,不如我哦”
慕翎轻轻地弹了全福一个脑瓜镚儿,“你刚刚说过什么”
全福捂着额头,努着嘴巴不大高兴道“什么啊”
“你说你不会乱跑的,此事还不知是否凶险,你还要去接近他”慕翎气不打一处来,他的福宝一点儿记性都不长,若是被人拐跑了该怎么办。
“那怎么知道他想干什么嘛”他不过是想为慕翎分忧罢了。
“既是来找我的,我稍稍主动一些,也是无妨,不需要你插手,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客栈,若是觉得无聊,就让人给你买些有趣儿的小玩意儿来。”
“陛下是把我当做当做若松了那样的小孩子了吗”一点点新奇的小玩意儿就能打发得了。
“我还真希望你是小孩子
呢,这样还知道怕我,你以前多怕我啊,像个小鹌鹑一样,待在我身边连大气都不喘一下,现在倒好,天天和我顶嘴,一不如意了,嘴巴就撅得能挂个桶。”慕翎捏着他努起的嘴巴,捏成了一个小鸭子。
“那都是陛下宠出来的,陛下纵得我这般的,要怪就得怪陛下。”
“哦,原来如此啊,那我以后就不宠不喜欢你了,免得纵得你无法无天。”
全福的笑容渐渐地淡了下去,“我如今得来的一切都源自于陛下,陛下若是哪天真的不要我了,我会很可怜的”
现在的全福一无所有,唯一依仗的就是慕翎,他所拥有的锦衣玉食的生活,花不完的金钱与不用再受人欺负看人脸色的命运都是因为慕翎,如果慕翎生了异心,他将再次一无所有。
可他并不是十分在乎慕翎是否永远爱自己如初,本就是无牵无挂的一个人,就算没了宠与爱,也不过烂命一条,倒不如好好享受慕翎爱自己的时候,不计退路的享受。
虽然心里这般想着,但他仍希望慕翎能够从始至终地对待他,如果不能,也不会有过多的怨言。
过了这么些日子,慕翎差点儿忘了他的福宝是很没安全感的,忍不住怜爱地亲了亲他的脸颊,“我不该说这样的,不会有这么一天的。”
全福的目光沉静如水,道“陛下,如果真有了那么一日,陛下一定要告诉我,我不会苦苦纠缠陛下,让陛下为难唔”
慕翎忽然吻住了全福的嘴巴,将他想说的而自己不爱听全堵在了唇舌之间,直到把人吻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再说话。
“朕承诺,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他以皇帝的身份承诺,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第二日,全福醒来的时候慕翎已经不在身边了,他忍着身体的不适坐起身。
口干舌燥地很,准备下床给自己倒杯水润润嗓子。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一个小缝,温若松探进来一颗小小的脑袋,怯怯道“爹爹。”
全福向他招招手,他乖乖地进来,爬坐在全福的身边。
温若松抬眸打量着全福,好几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爹爹,昨晚林爹爹打你了吗”
“啊为什么这么问啊”
“我听到听到爹爹的哭声了,还叫了一两声,
全福一脸尴尬,又止不住地脸红,昨夜他都让慕翎别那么使劲儿了,可他偏偏不听,非要自己叫出声音,本来客栈的隔音就不好,他已经很压制了,还是叫人听了去。
“没没有,他没有打我。”全福闪躲着眼神。
“那爹爹为什么哭啊”
“因为因为我不小心撞到了脚趾,太疼了,才哭的。”
“哦,原来如此啊,让我瞧瞧,我可以给爹
爹上药的”说着,温若松就跳下床,要看全福的脚。
全福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然而温若松还是看见了他脚踝上的红痕,甚至露出来当然小腿上都是指痕。
看着看着,温若松忍不住红了眼睛,瘪了瘪嘴巴,“爹爹你腿上都是掐痕,脖子和手臂也红了你还说林爹爹没有打你呜呜呜呜呜”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啊”全福费劲地将温若松抱在了怀里,轻声地哄着。
可小孩子自己认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一口咬定就是慕翎打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全福无奈地很。
另一边,慕翎从属下那儿得来的消息,许方浅在青楼里。
悦城最大的青楼百花楼。
外头花红柳绿,里面欢声笑语。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