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试探道“我听闻西沅擅毒,就连身上都带着毒,那岂不是摸一下就会中毒吗我不敢碰你。”
“你听谁说的怎么可能连身体都带毒,那我们岂不是把自己人给毒死了,你的小脑袋瓜子不太灵敏啊。”络娅轻轻地戳了戳全福的太阳穴。
虽说西沅擅毒,但又不是人人都擅毒,只有会制毒炼毒之人,常年泡在毒水里,身上才会带着毒,让人难以靠近,西沅皇室身份珍贵,就更不可能了。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传闻也不能全信。”
“那当然了传闻大多都是以讹传讹的。”络娅轻轻捏了捏全福肉肉的脸蛋,好好地揉搓了一下,“看,你没中毒,脸色还是白里透红的。”
被络娅那么一揉搓,脸颊上红了一小片,倒也不是很疼,只是除了慕翎外还没有人这么捏他的脸过,让他有些不打自在,微微躲了躲。
但络娅对他的脸蛋子好像情有独钟一般,爱不释手的摸着。
打开了这个话题,全福继而问道“我还听说呢,西沅有种剧毒,沾上一点点就会肉烂到骨头,肉化为腐水,白骨成枯骨,真的有这么厉害的吗”
“那是什么毒,怎么我身为西沅皇室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络娅疑惑不已,她未听说过这种毒,“你从哪儿听来的”
“啊书书里看的。”
“莫不是有人杜撰出来的吧,关于我们西沅人的谣言还不少呢,还有人说我们的金发碧眼是怪物呢,不过,我还挺喜欢你们中原人的眼睛和发色的,黑漆漆的一片,充满了神秘色彩。”络娅虽在说他的眼睛,可是一直在捏着他的脸,以至于另一边的脸颊也被捏红了。
“假的吗真的没有吗”全福仍旧不死心地问道。
“我真的没有听说过,你怎么这么在意这种毒”络娅不由得反问道。
全福愣了愣,觉得自己问得实在是有些明显了,立刻岔开话题,“我只是觉得觉得神奇罢了,居然会有这种毒药,若是没有就再好不过啦,不然沾上一点儿可就死翘翘了。”
“对啊,哪里那么厉害的毒,况且,我西沅制毒都会配备好解药的,就是怕出什么意外毒死自己人,所以就算是再毒的毒都有它的解法。”
“嗷,原来如此啊。”全福点了点头。
她说没有不能解的毒是不是说明“枯骨花”也有解药
就在全福沉思的时候,络娅已经在他脸上揉了好几轮了。
终于忍不住道“公主,奴才的脸就这么好玩吗”
“当然了,我是我父王最小的孩子,从小就希望能有个弟弟妹妹,软乎乎的弟弟妹妹,可惜到现在都没能实现这个心愿。”络娅叹了一声气。
全福没有注意到络娅突如其来的低落感,他却觉得做最小的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好,如果当初他不是长子,也不需要背负这么多的事情,最终还反被抛弃。
可其实他的年纪比络娅大的,他今年十九了,而公主才年芳十七,不过他并不想揭穿,便随她捏着了,甚至还蹲下了一些,方便她的动作,完全不在意慕翎说让他离“毒公主”远一些的话里。
不过是个小姑娘罢了,哪里会很“毒”。
“除了二王兄,我还有一个大王兄,同父异母的王兄,连个姐姐妹妹都没有。”一提到大王兄,络娅的心情忽然不好了起来,也不捏了,松开了手坐在石阶上。
这次提出让她来大顺的就是她的大王兄,她现在心里还有气呢。
“从小父王母后与王兄们就宠我,我想不明白为何他们要将我送来大顺,给大顺的皇帝陛下做妃子。”她撑着手看着枯黄的落叶出神。
将本国公主送出的原由,无非是想要通过姻亲争取到强国的支持,来巩固自己的地位而已。
但自古以来甚少会送出真的公主,而是从贵族中挑选适龄的女子封为公主,或许,送出最疼爱的小公主还会有其他什么原因。
“公主殿下,外头风寒,您不该穿得如此单薄,披上披风吧。”络娅的侍卫铎乐拿了一件披风,想要给她披上。
但络娅立刻垮了脸,一把挥开,“我不要披风,冷不死我”
全福认识这个侍卫,那日络娅给慕翎倒酒,他的脸可是比铁锅还要黑的。
铎乐抓着披风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看了一眼身边的全福,最后还是泻了气,不敢不管不顾地将披风披在她身上,只是带了一些哀求的语气,“公主,我知道你在生气,但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看他犹犹豫豫的模样,络娅更气了,“本公主也没和你开玩笑,收起你的假惺惺。”
“大王子说”铎乐本想借着大王子的名头让公主听话一些,谁知道像是触了她的逆鳞一般,一下子就炸了。
“什么都是大王兄大王兄,你既然这么听他的话还跟着我做什么”
全福从他们的聊天中嗅到非比寻常的味道。
但没有给他充足的时间探究,他就被络娅拉走了。
一路上,邻国公主牵着一个小太监的手,这画面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