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四宫佑月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嗯什么问题”松田阵平愣了一下。
“你觉得我怎么样”四宫佑月看向他,
“或者说,当你看到我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你干嘛”松田阵平被问的莫名其妙,
“我又不喜欢男人,你问我这个干什么等一下,你该不会是怀疑是我塞的吧我可没那么变态”
“算了,当我没问过。”四宫佑月收回了视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起码诅咒没有在自己的同僚身上出现,这也让他安心了不少。
或许真的只是单纯的恶作剧
如果只是这样就好了。
被人跟踪的事情发现之后,四宫佑越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以至于这一次的晨跑又不小心多跑了一圈,并且挨了鬼冢教官的批评。
诸伏景光倒是让他安心点,并且表示再怎么样也不至于会爬到你的宿舍去之类的话。
“那种事情可不一定啊。”四宫佑月有些苦涩地笑了笑。
要真的是仇家,估计那些人都能组建一支军队了。别说潜入到他房间,就算潜入到港口黑手党都没什么问题。
“我的宿舍就在你的附近。”诸伏景光提醒道,“如果出了什么事你可以和我说,只要敲门就行了。”
“我会尽量不麻烦你的。”四宫佑月无奈道。
只要不是异能者其实都好说。一般的人以他现在的能力都能轻松制服。
四宫佑月推开了自己宿舍的门,当他微微抬眼的那一刻,就看到了自己的台灯不知何时被打开。
一封信就这样搁置在了他的面前。
“信”
想到那天橱柜里莫名其妙的信件,四宫佑月再一次走上前去,拿起了那封信。
我来找你了。
简短的几个字,却让四宫佑月的心头猛地一寒。
他忽然想起来,他的宿舍门没有关。
“砰”
不等四宫佑月反应过来,门外的一声巨响顿时引起了他的注意。四宫佑月很快放下了信,冲向了门口的方向。
然后他就陷入了沉默。
他的那几位同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门口,正在群殴一个看不清脸的人。
虽然不知道那个被揍人是谁,但是从那场正义群殴的架势来看,对方应该不是什么异能者级别的跟踪狂了。
四宫佑月总算是松了口气。
“喂就是你这个变态今天一直在跟踪四宫吧一直找到宿舍可还行就算真的要追人不至于这样吧”松田阵平面带厌恶道。
“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你想对四宫做什么你这样是犯法的你知道吗”萩原研二指指点点。
“我已经夺下来了他拿着的是麻醉剂幸好我们提前发现了这家伙果然心怀不轨”
“班长赶快报警这家伙还想挣脱呢等一下我再给他一拳”
“够了松田别把他打伤了,让他失去行动能力就行了”
“这种事情上就不要和降谷零较劲啦你”
“嗷”
被揍得惨不忍睹的男人蜷缩在地上,看上去狼狈极了。等四宫佑月走了出来,诸伏景光便主动抓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冷静。
“已经没事了。”诸伏景光低声道,“我们早就潜伏在这附近,就等着那个人出现呢。现在他已经被我们揍一顿了,等会班长报警之后就可以把他送走了。”
谁也没想到,跟踪四宫佑月的居然是个男人。
还是个看上去很落魄,实际上却心怀不轨的男人。
四宫佑月一言不发,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地上挣扎的男人,瞳孔微微睁大。
在港口黑手党的时期,他确实有过不少追求者,其中也不乏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
但是那些人多多少少都已经死了。
他的记性在这方面总是发挥的很好,所以他也清晰地记得每一个人想要对自己动手的人的脸。
比如说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所在的黑手党组织早已经覆灭了,而他也一并死在了那场斗争之中。
他为什么还活着
“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我也是被人派遣过来试探的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放过我吧求你们放过我
”
男人鬼哭狼嚎着,看起来他被揍得相当惨烈,以至于连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四宫佑月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他的目光冰冷,却带了几分威慑的意味。
“是谁让你来的”四宫佑月轻声问道。
“黑船是黑船的残党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虽然我一直都很倾慕您,但是我也没想要这样对您下手的我也是被逼的啊”男人哭喊道。
黑船组织。
他记得很清楚,那个组织分明也在很早之前就被他处理掉了。
全新的世界里,早已被埋葬的麻烦也渐渐出现了啊。
此时此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