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说见鬼的事情,说是想找厉害的大师。”
“然后我就想到江哥你了。”
说着,他顿了顿,对他说“江哥,能不能麻烦你帮他们看一看这笔钱就算在我头上,就当是公司给员工出的抚慰金之一吧。”
陈光出钱,江辞无当然不会拒绝,他问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和她父母说过这件事了么”
“说过了,”陈光点点头,对他说,“杨妈妈是同意了,还向我道谢。”
“我说要问问你的时间”
“江哥,你看什么时候有空”
江辞无又问“他们住哪儿”
陈光想了想,对他说“杨妈妈说他们的婚房买在南安小区,就在南溪街道那边。”
江辞无挑眉,有了点兴趣。
南安小区。
鬼面出现的那个小区。
“还挺近的,”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现在才傍晚六点,“现在过去吧。”
陈光愣了下,没想到这么快。
他连连点头“好的好的。”
“我给杨妈妈打个电话,然后送江哥你过去。”
江辞无嗯了一声。
陈光联系了杨妈妈后,亲自把江辞无和宴朝一送到了南安小区门口。
杨娉的妈妈是个面容慈祥的中年妇女,站在小区门口的路边等他们。
陈光介绍道“阿姨,这两位就是我说的大师,这位姓江,他姓宴。”
“这位就是杨娉的妈妈。”
江辞无朝她点了点头,扫了眼杨妈妈,他身上没有半点阴气,不像是被鬼缠身的模样。
杨妈妈朝着他们笑了笑“江大师,宴大师。”
江辞无开口道“不用喊我大师。”
杨妈妈试探地问“那喊江先生还是江道长”
江辞无觉得这称呼听起来像是在喊老江,他对杨妈妈说“喊我江老板就行了。”
“江、江老板。”杨妈妈愣了愣,心想这个大师癖好有点特别啊。
喊道问了姓氏后,领他们往里走。
陈光笑道“阿姨,我公司还有事,就先走了。”
“有什么问题的话,你也可以联系我。”
“谢谢陈总。”杨妈妈朝他鞠躬道谢,没有强留陈光。
目送陈光开车走了,她领着江辞无和宴朝一往小区里走。
一边走,一边说“娉娉之前就住在这里。”
“离他们俩的工作单位的都近,小区环境也好,住了半年后,他们想定下来结婚,我和亲家商量着就把租的房子买下来了,给他们俩当婚房。”
“要是没有那场车祸,现在婚礼都办完了。”杨妈妈说着,声音有些哽咽,朝着江辞无抱歉地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她沉默地领着两人上楼。
走出电梯,一眼就能看到门上贴着大大的红色喜字。
杨妈妈打开门,客厅站着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男生,手拿桃木剑,看起来年纪不大,五官稍显稚气,像是个未成年。
杨妈妈愣愣地看着他,半晌,她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了眼门牌号,确定没有走错后,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
话没说完,屋内走出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对杨妈妈说“这位是我特地从灵安观请的道长,荣道长。”
杨妈妈看见他,忍不住说“你不是说不信这些么,怎么还去请道长了。”
杨爸爸“我是不信,但你信,能让你安点心也好。”
“我不是说这个,”杨妈妈顿了顿,侧身示意他看自己身后的宴朝一和江辞无,“这两位大师是娉娉老板特地给我们请来的。”
杨爸爸沉默了。
客厅格外安静,杨妈妈和杨爸爸大眼瞪小眼,年轻的荣道长也有些尴尬,局促地站在屋内。
缓了会儿,杨妈妈打破僵局,对着江辞无宴朝一和荣道长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和老杨没有商量过。”
荣道长“没关系。”
“我也无所谓,”江辞无走进屋,随口问,“先说说你们想做什么吧。”
杨妈妈迟疑地说“我、我想问问这屋子里有没有鬼。”
江辞无扫视一圈,客厅墙上悬挂着红色的剪纸拉花,地上随处可见瘪掉的气球,花瓶里的花也干瘪枯败,显然还保留着半个月前的模样,没有人动过东西。
没有一丝一毫阴气。
是很干净的房子。
江辞无“没有鬼。”
杨妈妈怔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这么快”
“不用做点法事、用用符纸什么的吗”
江辞无点头,淡定地说“我比较厉害。”
杨妈妈和杨爸爸沉默了。
一旁的荣道长也有些讶异,他扭头看向江辞无,见他没有穿道袍,试探地问“这位道友,师从何处”
江辞无“江氏香火店。”
荣道长“”
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