砞意识到什么，或许他不能想清楚其中的关键，但墨芩和泷应的反应他还是懂的。

他立刻蹭到墨芩身边，寻求一些答案。

墨芩采用委婉一些的说法，“我想，泷应方才是故意那么说的，且不说他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就算是正确的恐怕也很难帮上什么忙吧”

泷应点点头“差不多，但我这么说更多的还是不想帮。”

不想惹上麻烦。

黎砞“不想”

“怎么想让我给你解答啊，那这样吧，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啊以后就手把手教你怎么样”泷应笑得得意，不是真想收徒，而是故意捉弄。

听说这个小孩是因为化形之前受过重大创伤，留下了后遗症，修炼速度缓慢或许还有点缺心智

黎砞立刻就拒绝了，“我才不要”

虽然这个提议被黎砞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但泷应还是将这件事后面隐藏的东西讲了出来。

当然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而是换了个更加隐秘的场所。

听到解释，别说是黎砞了就连墨芩也无法理解。

“既然天宫行事暴戾又如此严苛，逼得各城主不得不用这种方式来补上缺少的贡品，那他们为什么不联合起来反抗呢”

一个城反抗不了，大家一起反抗还不行吗何必用这种窝囊的方式委屈求全。

泷应带着讥讽，“可能他们比较喜欢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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