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真要离婚吧她说你们谈好了,还说什么,这房子给我”
“嗯,这给你,财产也都给你,爸爸用不了那么多。”
“”
计迦楠唇角一抽,再次定定望着父亲“什么啊真要离啊”
“再看看吧,我看能不能劝回计女士。”
计迦楠“嗯”了声。
宵夜做好了。谈慎履让计迦楠去喊妈妈过来吃。
计晚茵倒是推辞两句就被计迦楠拉过去了。
吃了一碗海鲜面,一家口气氛还算不错,计迦楠和爸爸聊天时,cue到计晚茵,她偶尔会回个一两句。
第二日周一,计迦楠早上听着撩人的起床铃声,爬起来规规矩矩去上班。
一整天都心痒痒想找宁硕说话,但是怕他刚到,忙,就抑制住了没找。
隔天晚上有应酬,计迦楠也没跟宁硕说,自己叫了个公司里的副总一起去。
这副总是之前就在宁氏科技干的,资历比她还深,有老婆,挺儒雅温和的一人,所以这一晚上的应酬很完美顺利的结束。
回家路上车子经过苇江花园,计迦楠想看看父母怎么样了,就回去了。
父母都不在家,扑了个空,计迦楠不得已周下班还是回家。
今天碰巧,傍晚刚到家倒在沙发上休息,听着飞花舒服地想某个人,大门处就走来优雅十足的计女士。
她问计迦楠“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
“下班啦”
“哦。今晚在这吃饭吗妈妈给你下厨。”
“你给我下厨你会做饭新学的”
“”
计女士娇嗔地瞪了女儿一眼,招呼从厨房出来在笑的阿姨说做两个人的饭。
计迦楠还没怎么感受过妈妈这么热情的劲头,有些奇怪地问“今天这么客气做什么您去哪儿了和姐妹们喝茶那没吃完晚饭再回来”
计晚茵微微笑一下,很淡,看着还挺温柔,这也是计迦楠从来没见过的脸色。
她从茶几上的茶壶倒了杯花茶出来,喝了口,转身从沙发上的包里翻了翻,翻出一个东西递给她。
计迦楠看着那个印着“离婚证”个字的本子,目不转睛,眨也不眨。
计晚茵徐徐放下在桌上,继续站着喝茶。
计迦楠抿抿唇,好半晌才深吸口气,回味过来,抬头看妈妈,声音略显干涩地问“怎么还,玩真的啊”
“你不是无所谓吗”计晚茵揶揄了声。
计迦楠咬了咬唇,往后卧入沙发里,耷拉下眉眼。
她是以为无所谓的,这么多年是真的烦了他们的争闹,但是真离了,忽然好像感觉也是不能接受的。
她无所谓是心里一直以为,一直自以为他们不过是说着玩的。
计晚茵放下茶杯,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难得温言软语哄她“离就离了,以后你妈是清净了,以后还是爱你,这有什么,你都多大了,不是说自己要成家了吗虽然你最好不要。”
计迦楠把脸埋入妈妈怀里,呜咽一声,委屈道“都不跟我说一声,都不跟我说一声。”
计晚茵失笑“还要带你一起去啊”她搂着女儿在怀,揉揉她的头发,“傻瓜。要不休个假和妈妈度假去得了,我散散心去。”
计迦楠没有回应,哑着声问了句“那我爸爸呢他怎么连家都不回了,不要我了”
计晚茵笑了笑,倒是没有因为提起了那个撕扯了半辈子终于离了婚的男人而恼怒,语气反倒比以前好多了,解释说
“他哪里会不要你,你就算姓计,就算不是我和他亲生的,全世界还是他最爱你了。宁硕的父亲病情加重,他出来后直接去机场了,说是怕宁硕一时忙不过来。大概是到了就会跟你说了。”
计迦楠怔怔靠着妈妈,眼睛眨了眨,一滴泪滚下来。
她更不敢给他打电话了,打了完全不知道问什么,说什么。
计迦楠是直到收到爸爸到加州后给她回消息,才把两件事摸清楚了的。
然清楚了也于事无补,好像一场向东流去的落雨,挽回不了。
谈慎履一下飞机就去了医院。
宁池安短暂地昏迷后,苏醒过来了,精神头不比前几日,但见到老朋友离开几日去而复返,还是努力笑了笑,说用不着。
宁池安坐在病床前椅子中,笑道“这不是怕宁硕头一次应付这些,他母亲又忙。”
“事情这么快,忙好了”毕丛雲今天没课,从客厅倒了杯水进病房,递给谈慎履。
谈慎履微微一笑,接过“这没什么难的,就是来不及跟迦楠说一句,刚刚才给她发了消息。”
病床上的宁池安叹息一声“我们迦楠,这小可怜呐,家还是没守住。”
病房门再次由外被推开,房中几人均望了出去。
喊了句叔后,宁硕慢条斯理走近,问了句“迦楠怎么了”
谈慎履淡笑一下,说没怎么,就是和她母亲离了婚,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