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男女,权势不用。”明摆着就是想攀高枝。
傅希言无语地摇头“你这发言也太反派了。”
“何谓反派”
“肮脏、邪恶、猥琐、无耻”
“你是不是在趁机骂我”
傅希言用“我是啊”的表情说着截然相反的话“怎么可能。”他啃完最后一口饼,将剩下的丢在地上,拍拍屁股站起来。
余下那一口子饼子被啃成了奇怪的形状,段谦凑近看了看“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一直用这种奇怪的形状留暗号”
傅希言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手势“这是心。”
段谦表情一言难尽“你确定裴少主认得出来”跟狗啃似的。
傅希言捡起那块饼子比了比“上面有我的牙印。”
“少主能认出你的牙印”段谦原先口吻还带着几分讥嘲,可看傅希言笃定的表情,嘴角的嘲讽就慢慢消失了,“你们”
成功打击到潜在情敌的傅希言美滋滋地说“别吃了,赶路要紧。”刚才的狗粮不香吗
段谦“”
他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靠绑架他来还债
段谦用了很多种方法“摆脱”追踪,傅希言也“绞尽脑汁”地留下线索,裴元瑾始终保持着一个白昼左右的追踪距离。
两拨人以奇怪的默契,一路向西南。
已近镐京。
傅希言坐在晃晃悠悠的牛车上,闲极无聊地问“诡影组织的大本营在镐京”
段谦说“不,只是路过。”
“要进城吗”
“你要回家看看吗”
头一回见绑匪顺路让人质回家探亲的,傅希言不免感动“路过江城吗”镐京的永丰伯府早就人去楼空,只剩下一个空壳。
说起楼,他想起自己在镐京还有个大难不死的朋友,可惜时机不对,不然真想看看他如今怎么样了。
段谦说“走下去就知道了。”
傅希言幽幽地说“要绑架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现在的方法很不错,我是说,用合作的模式,请君入瓮。”
“不是我不肯说,而是我也不知道。”段谦苦笑,“我也是根据提示,一步步接近目的地。”
傅希言接受了这个解释,他的确看到段谦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收发一次消息,应该就是那位深藏暗处的首领。
他沉默了会儿,还是忍不住“你想过知道诡影组织首领身份的秘密后,要做什么吗”
段谦干脆地说“没有。”
傅希言震惊。
“为何这么看着我”段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当初答应你们,是找出诡影组织首领的身份,找到后如何处理,是你们的麻烦,不是我的。”
他这么说,傅希言反倒有些安心。如果他真的说出了一套对付首领的安排,自己恐怕要怀疑他是不是别有居心,在给自己画大饼了。
两人既然绝对不进城,便没有继续行走官道,而是顺着乡野小路,将镐京城绕了过去。怕裴元瑾找错方向,傅希言又给他啃了个当世独有的“心形饼”。
段谦看他偷偷将东西丢在借宿民居的后门,摇头道“你不怕家里的小黄狗将它偷走吗”
正说着,那条在后院巡逻,并对两人虎视眈眈的小黄狗就窜出来,嗅了地上的饼两下,然后一口叼起,头也不回地跑了。
傅希言“”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笑得打跌的段谦“你是不是对它用控灵术了”
段谦无辜地摇头。
傅希言还想说什么,就听前面传来惊叫和呼喝声,两人对视一眼,傅希言直接从窗户蹿回厢房,往床上一躺,闭目装死,段谦走到前门,看到几个官兵在里长的带领下,正对收留他们的夫妇进行盘查。
见他过来,夫妇忙道“这就是借宿的梦公子。”
赶路赶得灰头土面的段谦和农夫农妇比起来,依旧俊逸得闪闪发光,官兵见到他,立刻收敛起随意的态度,流露出几分警惕。
这样的人物单独出现在乡村野外,江湖人的可能性远高于公子哥。
段谦从容地掏出两张公验,是一对结伴而行的游学学子。
官兵还特意去厢房看了眼沉睡中的傅希言,段谦解释道“途中感染风寒,吃了药,还在昏睡着。”说着,拍了下傅希言的腿。
傅希言勉强睁开眼睛,露出了难受的表情。
官兵这才转身出门。
段谦松了口气,状若不经意地问夫妇“经常有官兵在这一带搜查吗”
老妇人收了他的重金,心中还有些过意不去,和善地解释道“也就这个月的事。”她压低声音,“不是有人行刺那位嘛,这是在抓刺客呢。”
老百姓不敢言说的人物。
段谦一头雾水,回到房间一说,傅希言结合时事,明白了情况“据说前不久北周皇帝天坛遇刺,怀疑是万兽城所为。”
段谦联想前因后果“铜芳玉为铁蓉容报仇”
对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