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竟是喝酒喝到了脑子里?
这造反之事,哪能够是随意牵扯其中的。可恨父亲此时不在,如果是父亲在,她定要让父亲将其捆绑,好好地打上一顿才好。
只能够说小姑娘虽说知晓此事牵扯甚广,却仍旧没有真正地明白,什么叫做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以贫尼所见,恐怕那也是走的荣国府大老爷的路子。只能够说荣国府是真的一代不如一代了,荣国府老国公要是能从棺材里爬出来,恐怕要打死不少不肖子孙了。”
静虚说到这里勾起唇角,面容之上有几分不屑。
这倒不怪静虚会这样说,已经年过四旬的她,自然是见过,当日荣宁二府是怎样的风光。
而荣国公更是那般简在帝心,是先帝的心腹第一人。与如今相比,可算得上天差地别。
如果不是因为当初,牵扯九龙夺嫡,河边湿了鞋,未必不能够在新皇登基之时提上一提。
要知道,若是那样,可就是荣郡王了。
静虚曾经见识过这般盛世,又怎会将如今的荣国府放在眼里。
也是因此,这么多年来,静虚仍旧未曾放弃过荣国府的缘故。可惜对方实在是,烂泥扶不上墙,纵然静虚想要谋划些什么,对方也无能为力。
这言谈之中颇有些看不起之意,康眠雪不过垂眸一闪,便明白静虚的想法。
不得不说,眼前这人倒是个有趣的。康眠雪也不知道,是该说静虚眼光独到,还是该说对方实在,未免有些自视甚高。
不过不管如何,这件事情如今倒是明白了个七八分。康眠雪心头轻叹,这一件事情总归有个结果。
尤其是陈家之事。
当日里,陈家已然受了太多委屈,纵然无法说出先帝的错,终究也该替陈家洗刷冤屈了。
实际上如今本应该一鼓作气,然而刚刚她也看见迎春那副样,但有小姑娘一时钻牛角尖,倒把自己惹出个好歹。
况且如今静虚到底受过刑,那升官发财看似简单至极,但是对于肺部是极大的损伤。
静虚这会儿说出话来,就已经开始气喘吁吁,能够听到急呼出的声音中,有着不少的气音。
这种情况下到不适合再审,而且对方身份特殊,少不得只能暂时将其关在后院。
总不能够,把对方扔到大牢里去。
“绣橘,去准备一间房间,先将师太送到那里,派人好好照顾她。”康眠雪仔细地吩咐身边的女官,静虚身份太过特殊,也太过敏感。
绣橘先头是不知道康眠雪何意,当听得对方说出照顾二字,这才心中恍然。
当下里赶紧遵命,先是亲自准备出房间,随后这才亲自叫人,压着静虚到房间中休息,自然这一夜静虚对面都是有人的。
康眠雪吩咐完,就将注意力转到黛玉和迎春身上,而司徒原则是冲着范若婷几个手势。
随后便瞧见对方悄然而退,过了一会儿又再次回来。这乃是司徒源命令范若婷,将静虚房间周围布上了十数个暗卫,一定保证其不离开视线。
康眠雪看向范若婷,虽说有些惊讶,但又觉得这事儿恐怕也是正常。
面前这个可是个好苗子,康眠雪微微一笑,语调带着些许松快:
“如今马上快五更天了,你们也都累了,今日辛苦。
赶紧下去休息,如今客房依然替你们准备好。”
康眠雪看向范若婷和章清墨,他们二人自然是安排在一处,恐怕日后也要给他们备一个常用的院子了。
听闻康眠雪吩咐,章清墨赶紧亲拽范若婷的袖子,示意对方。
刚刚范若婷就在出神,虽说靠潜意识完美地完成了司徒源吩咐,可是实际上人还在浑浑噩噩中。
因此回过神发现自己的好友说要下去休息,当下李范若婷也跟着行礼。
这是相对于章清墨的利落,范若婷离开之时,还是下意识地带着些许担忧地看向黛玉。
若有所感的黛玉抬起头,便看见范若婷带着隐约担忧的目光。她心头微微一颤,唇边露出一丝笑容,轻轻点头示意自己无视。
一直安静,坐在旁边看戏的五皇子这会儿,只觉得脑子有点不够用。他揉揉额头伸了个懒腰,看向司徒源和康眠雪,眼神中带着两分同情。
“要不这样我也去休息,咱们明天早上见?”
五皇子颇有些嬉皮笑脸地说的,这话虽说看似诙谐,实际上却是有些心疼他们二人。
司徒源看向对方先是点点头,又摇摇头。五皇子指导司徒源的坚持,当下也不啰唆,转身就跑。
只求对方那副模样,也许竟是会当真对方,那是无意之言。
司徒源看似不愉,紧紧皱起眉头,然而实际上身上的气息,却极为柔和。
康眠雪伸手拍拍对方的手背,笑着横了他一眼,随即面容有些担忧的,看向迎春和黛玉。
说实话,若是可以,她却是不愿意让她们沾染这些事情。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