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很好办,只要征得教堂的大主教同意,让他代为公示,三周内没人提出反对,就可以正常结婚了。
而刚来瓦杜兹的第二天,他就去找了思赛克红衣大主教,获得他的认可,完成了结婚的前期工作,难道有人跳出来反对
“是弗朗茨大公,他生病了,想要任命我为继承人,因此反对我娶基拉,”乔治大公颓丧道。
弗朗茨大公就是乔治的舅舅,列支敦士登亲王,在本公国拥有最高权力。
列支敦士登属于政教一体,列支敦士登教堂的红衣大主教是上上任亲王的侄子,拥有皇室血统。
关于继承人的选择问题,他和弗朗茨大公的意见是一致的,都希望无论王位还是本国天主教的掌控权,都在自己人手里。
弗朗茨大公一脉是王位继承人,他那一脉就是红衣大主教继承人。
列支敦士登是个小公国,国内70人口都信奉天主教,天主教也被暂时定为国教,但地盘和教众都少,因此最高级别就是红衣大主教。
之前思赛克主教不在意,是弗朗茨大公的态度在那里,似乎有意排斥这个外甥,那他们也不是不能选其他人,因此乔治大公申请结婚被顺利通过。
可没想到,不过几天功夫,弗朗茨大公就病倒了,并且来势汹汹,似乎马上要不行了。
和他血缘最近的就是乔治,也是法律规定的第一继承人,所以他当然要阻止乔治选择不妥当的婚姻。
当然,是不是他阻止的不好说,据说弗朗茨大公已经昏迷,从瓦杜兹城堡发出的命令,未必是他所决定的。
而且这件事处处透着诡异,乔治没来之前,弗朗茨大公的身体好好的,丝毫看不出生病的迹象,来了没几天就病重了
这很容易让人联想,是否是乔治秘密做了什么,比如阴谋篡位之类的。
且瓦杜兹城堡只阻止乔治婚姻程序,并没有允许他进宫看望病重的舅舅,这到底是把他当继承人,还是不当啊
如果是继承人,在亲王明显出事,主持不了大局的情况下,首相早该前来请乔治出面了。
可诡异的是,城堡固若金汤,没传出丝毫风声,城内也风平浪静,没有元首即将换人的风声鹤唳。
苏叶想了想,询问道,“弗朗茨大公病重,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
“思赛克主教,”乔治道。
“除了他,其他人没有给你透露消息吗比如首相和副首相”
如果真的面临王位交替,首相必须出面,议会议员们也会掺一脚,怎么连点风声都没有。
除非这件事原本就是假的,弗朗茨大公没生病,思赛克主教纯粹是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阻止乔治的婚事。
那么他为什么这么做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要说思赛克主教是支持乔治大公上位的,那肯定不是,从他这么多年,和乔治没有丝毫交情就可以看出,两人连点亲戚情分都少的可怜。
而要坚持传统的话,那他一开始就不会答应。
答应了就代表,他本身也不想乔治继位,为什么现在又变卦
而他这样做,瓦杜兹城堡和议会必然是知道并默许的。
毕竟结婚申请需要公示,而乔治出现在瓦杜兹又不是秘密,来做什么的,肯定会关注一二,公示后就什么都知道了。
也就是说,原本这门婚事,是在众人默契保持沉默的情况下,被允许的。
“不,没有,”乔治茫然,不明白这件事和首相副首相有什么关系。
苏叶觉得不对劲,事情超出掌控,且这件事可能牵扯到列支敦士登的王位继承和政治斗争。
她和卡列宁对视一眼,以他们的身份,实在不好在这种关键时刻,继续待在这里。
毕竟之前俄国侵略过列支敦士登,他们一个俄国军功辉煌的伊戈尔家族女伯爵,一个俄国最年轻有为的高官,副省长,绝对会被忌惮,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既然这件事暂时不行,那不妨等一等,等结果出来”苏叶提议道。
“不行”乔治大公断然拒绝,“如果弗朗茨大公真的去世,我成为继承人,就永远无法和基拉在一起了。”
不趁着事情成定局前定下,未来的变故更大。
“可现在你已经被思赛克主教拒绝,等在这里也无计可施,”苏叶摊手。
“我,可以想办法,找人说和,”乔治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这个办法,实际连问题的核心都没摸到。
“你要找谁”苏叶无奈,这家伙太执着了,劝是劝不走的,又不能把人扔在这里,好歹他在俄国身份尊贵,不讨好也不能得罪啊。
只能想办法帮他一下,尽快解决这件事。
“思赛克主教的长子,尼克劳斯公爵或许能帮我,”乔治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他能说得上话。
“我知道他喜欢烈马,”乔治咬咬牙,“我可以把那匹黑蹄送给他。”
黑蹄是乔治的马匹中表现最亮眼的一匹,多次夺得冠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