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还有一个是空的,想来很快就会来了。
不知道他们弄这么多贡品做什么难道是沉没成本,只有让肥羊们付出越多,他们才会更加深信不疑
想不通苏叶懒得再想,去理解一群徒和骗子的逻辑,简直是为难自己。
或许他们仅仅是觉得,这样设计更好玩呢
几分钟过后,时间门来到十点一刻,地下室的木板被打开,一缕光泄进来,让她习惯了黑暗的眼睛,忍不住微微眯起。
第一个人把木板挪开,露出其中一个大汉的容貌,他向下看了眼,回身抬祭品。
两人一起,把祭品弄下来后,回身关上地下室的入口,一些药粉再次被苏叶弹了出去。
入口关上,这片空间门重归黑暗,两人也不点灯,略微站了站,适应了节奏,就抬着东西下阶梯。
等到他们彻底消失,苏叶立刻走到入口中,掀开跳了出去。
守门人正闭着眼睛打盹,苏叶恢复入口,并把他的怀表调快两分钟,然后一跃上了屋顶,利用轻功离开这栋房子。
不过她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附近森林溜达,找到必经之路,跳到树顶,借住枝叶挡住身形,然后慢悠悠吃东西休息。
小教堂里,守门人猛然惊醒,心里生出警惕,忙四周转了一圈,又小心打量各处,除了那两人的脚印,没有多出任何东西。
不过五分钟,两个大汉出来,他把木仓对准两人,说了几句三人才懂的暗语,然后道,“我觉得不对劲,我们对一下时间门。”
三人同时拿出怀表,发现一模一样。
“你们在下面,有发现什么吗”守门人询问,声音苍老又迟缓,像极了行将就木的老人。
两大汉丝毫不以为意,认真回忆,“没有。”
“不行,我守着,你们再去检查一遍,”守门人对危险的感知很敏锐,今天他总觉得心神不宁,这绝对不正常。
“好吧,”两人虽觉多此一举,却依旧按命令行事。
他们拿了提灯,仔细地,一寸寸检查,发现地面上没留下任何痕迹。
原来那上面竟然撒上了黑色粉末,在黑暗的环境下,无人能觉察,且即便觉察,也无法避免,因为所有的走廊和阶梯都有。
可目前仅有两人脚印,且他们是按照一定规律走的,并不容易被模仿,所有真的没有来外人。
为防万一,他们还去到三层地下室,一层层检查,甚至问过弗里德里希王子,“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
弗里德里希王子茫然摇头,“你们说的不对劲是什么”
突然,他神情一慌,“是不是可图拉斯觉察了什么对了,他今天送来的祭品,突然多了一头鹿,是这个缘故吗”
两大汉对视一眼,见他表情不似作假,摇头,“没有,你好好待着,等今天的祭祀活动结束,就带你去休息,我们不能让可图拉斯发觉对俘虏的优待。”
“我明白,我会全力配合,我从昨晚就没吃过东西,现在的样子憔悴惊恐,一定能骗到他,”弗里德里希王子点头表示一定会演好。
他确实演的不错,那种即将上刑场的状态,入木三分
当然了,他现在确实感受到了人头即将不保的恐惧。
两大汉满意点头,再次检查一遍,依旧没有任何不对劲。
当然了,苏叶从进入小教堂的那一刻,就给自己套了能量罩,让她不接触里面的任何东西,就是担心留下线索。
两大汉上去给守门人回话,三人重新检查了小教堂的外围,他们各自设置的小陷阱都在,说明真的没人靠近过。
比如斜斜挂在门缝里的头发,只要打开过,哪怕是一条缝,都会落下。
比如门后一点点白灰,只要有一点动静,微风带动,就会把白灰的形状吹散。
这样的小陷阱各处都是,却无一被触发,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守门人终于放下心来,继续坐在门口,一动不动仿佛行将就木。
两大汉则回到铁门处,静静等待。
和他们一起等的,还有苏叶,她美美吃了一顿,然后休闲的睡了个午觉,再从空间门拿出一本书,躺在树上翻阅。
时间门一点点过去,随着日暮西陲,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惊起一片鸟雀,打破这片树林的静谧氛围。
苏叶漫不经心瞄一眼,普通仿佛随处可见的四轮马车,颠簸在早上老约翰赶车的路径上。
十几分钟后,停在小教堂前,一个四五十岁,大腹便便的男人下车,不过他用斗篷遮住了容貌,看不清长相。
可苏叶却在心里默念一个姓氏史密斯
很简单,马车主人看不清长相,他的马车夫还能藏吗
在英国这段时间门,苏叶不是什么都没做,把伦敦有名有姓的人都过了一遍,包括他们的家人,亲友和下人。
那马车夫就是有名的纺织厂商人史密斯的私人车夫。
很快,史密斯进去里面,马车从另一个方向离开,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