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迟暮去拿沙发上的包包,从里面找到顾知憬用的药,在她脖颈处喷了一圈,又去把客厅里的花盆拿过来放在她怀里。
让她嗅一嗅自然花香。
顾知憬坐在椅子上抱着花盆,她看看花,再看看远处,表情很惆怅,感觉自己真的好傻。
野迟暮两根手指靠过去,手指贴在她的太阳穴上,轻轻地给她揉着。
野迟暮附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舌尖扫着她的唇,很湿滑,弄得顾知憬很想咬她。
“再给我打一针抑制发情期的药。”顾知憬说。
很明显,她是动情了,对身体影响有点大,她现在的腺体状态,扛不住她自身的发情。
野迟暮又去拿药,没办法,哎,她们好没有自制力,明知道不能玩还是忍不住玩一玩。
但是,她们也是憋了一个多月没开荤了。实在有些忍不住。
好失控。
野迟暮去把办公室的阳台门打开,去外面站着吹吹风,她走出来,感觉上面有人,她抬头往楼上看,巧了刚刚她们议论的柳漱也站在阳台上。
野迟暮仰头看着她,喊了几声,问“柳漱姐,薇薇姐在楼上吗”
“嗯”柳漱往下看,她穿了件白色裙子,肩膀上搭着披肩,活像是天上的仙女在往凡尘里看。
柳漱和白青薇共用一个套间,中间有一个玻璃门隔开,柳漱回头看完,再跟野迟暮点头,“在的,你们要是还没回去可以上来玩。”
野迟暮说了声谢谢,又问“没生气吧。”
柳漱回“在骂你和顾知憬。”
说完,白青薇的声音响起,“你俩当我聋了吗,声音说的那么大,我坐在里面又不是听不到。”
野迟暮笑,柳漱也勾勾唇,温声说“你们上来吧,待会她还得出去给我谈演唱会的场地,晚点她就不在了。”
柳漱说完,就准备进去了,野迟暮想看她的好感度,再把她喊回来,问“你的演唱会不是过年的时候就要开吗,怎么现在才谈啊。”
“上春晚给搁置了,一直拖到现在。”柳漱回。
“好的,我这就上来。”野迟暮说,她回了笑,柳漱进去,她也立马进去了,她说“我看到柳漱姐的好感度了。”
“多少”
“她对我也是00。”
两个人都沉默着,顾知憬起身,她把花盆放下,但是脖子还是不舒服,她只能再把花盆抱起来。
俩人一块去楼上。
“耳钉要不要还给你你也看看柳漱的好感度。”
顾知憬点头。
她们上来,跟柳漱打了个照面,柳漱正好要出去。
顾知憬看了下她的耳朵,柳漱手里拿了杯茶,说“那你们聊,我再去练一会儿歌,要发新专辑了。”
“好的,别太辛苦啦。”野迟暮回她的话。
柳漱今天就没戴珍珠耳环,就是一对滴水钻,她总是脸上带着笑,看顾知憬怀里抱着个花盆,笑着说“小顾总,好有雅致哦。”
“嗯。”顾知憬面不改色,走着低头嗅花,“很香,我特别喜欢。”
等柳漱走了,她一边嗅一边低声跟野迟暮说“其实好丢脸哦。”
野迟暮憋着笑。
进去后,白青薇看到她们俩,冷哼,“你们夫妻俩,真别致啊,一个给我送花,一个又给我送一花盆。”
“没有,这个我自己抱着玩儿。”顾知憬说。
“额”白青薇不懂她的癖好。
顾知憬挺直接地说“解约已经谈的差不多了,程序很快走完,你要是走我把你的合同也买走,我看了,你跟公司签的终身合同。”
白青薇舔了舔嘴唇,语气很无奈,“不是,我说你们两个,怎么这么能作,这么喜欢揭我底。”
“其实你能拿到的利益很少,你捧了不少人,每一个艺人合同你都给的短期,但是你的合同是死的。所以你放走几个艺人,公司都不会跟你计较,毕竟有你在,公司也不是捧不火艺人,柳漱不就是被你捧起来了吗。”
柳漱的合同很自由,白青薇是把自己卖给了公司,也是跟当年苏墨烟的事儿有关。顾知憬说“我可以把你们两个一起买走,你考虑考虑,反正你和柳漱还要捆绑在一起。”
野迟暮道“听她们说,柳漱姐是被你捡回去的,那她是孤儿没有自己的家了”
“嗯。”白青薇点头,“她父母都死了,孤儿院长大的,除了这儿也没什么地方去,她不会走的。”
“万一她哪天想开了,想离开你了,你也不能太自信了。”野迟暮故意说感情,然后套自己想要的信息量。
只是这样肯定会惹白青薇不开心,白青薇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行了,你别烦了,她离了我没法儿独立生活,她就是离不开我。”白青薇说着,就有这种自信,她摇着扇子,“柳漱是我一手捧起来的,她跟我的时候还十几岁,年轻的狠,我给她送到国外去深造的,供她学习,让她读音乐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