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已有了些许困倦,话语也有些随心而出。
“生理需求有一个健康的周期,不需每日。”宗阙说道。
奉樾听的半知未解,却是轻轻蹭了蹭他的脖颈笑道“那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
“乐趣不需要通过这一”宗阙话语未尽,看着已沉沉睡去的人,拉上锦被闭上了眼睛。
霖国自建立以来就是五日一个早朝,卯时之前就要起来,天还一片漆黑时,宗阙察觉身旁轻微动静,已有侍从匆匆进出,轻声呼唤“大王,今日该上朝了。”
“声音轻些。”身旁之人小心下床,只拉开了床帐的边角。
宗阙眼睛微睁,那正轻轻退出的侧影转眸,唇角轻笑道“吵醒你了”
“我也要上朝。”宗阙睁开眼睛起身道。
“你今日最好别去,否则那弹劾的上百份奏疏可就是当朝直言了。”奉樾坐在床畔道。
“我若不去,他们会冲着你来。”宗阙掀起锦被下床道。
奉樾看着他掀起床帐的动作,手轻轻撑在床畔吻上了他的脸颊“担心我”
一吻如蜻蜓点水,宗阙看向了他,眸光微敛“嗯,这种事不该让你一个人承受。”
文臣口诛笔伐,可以同样用口诛笔伐来应对,他从不畏惧人言,因为再多的人言和计谋都抵不过一力降十会,战乱时期这一条尤其适用。
“好。”奉樾起身,掀开了帘帐道,“洗漱更衣。”
一应宫人皆是低头,屏住呼吸为两人穿戴朝服,殿门开时,外面仍是漆黑,即便到了大殿之上,也是四处燃着烛火。
群臣肃穆,待宗阙站在右首,君王落座宣布上朝时,左侧已有人迈步而出行礼道“大王,臣有本奏,我霖国素来讲究宽仁待下,长襄君招募门客,却私自定了严刑厉法,诛其九族,毫无人性,如今僭越擅权,当真十恶不赦”
“大王,诛九族之罪前所未有”又有人出列道。
“大王,奴隶封为贵族本就不妥,长襄君如此行事,乃是在败坏大王的名声”
1314悄悄探头,看着宿主平静的面色,替宿主一一记着小本本。
宿主这个人平时不惹人,但谁要是惹他,明天流的眼泪都是今天脑子里进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