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正常运作。
其实哪儿来酒后乱性一说,酒醉的人绝对清醒,只不过是非观不再明确,不为自己的言行负责,不计后果的,去做癫狂事。
男生怎么就对性这件事如此着迷,她想找一找答案。
全世界都疯掉了,她还清醒有什么用。
许岁撑住沙发,倾身过来,低头吻住了陈准。
陈准手中的啤酒罐掉在地毯上,液体弹开一朵花。
许岁的反应叫他意外,他却没办法拒绝,更不想拒绝。
霎那间,陈准迎上去。
接吻似乎是男生的强项,即便他初次尝试,也无师自通。
她的唇很柔软,冰冰凉凉的,那是属于她的气息,裹扎着淡淡啤酒香。
陈准全身都麻了,高扬起下巴,脖颈肌肉紧绷,可以清晰看到上下滚动的喉结。
一切就是这样发生的。
从二楼客厅到三楼陈准的房间,从沙发到床上。一片狼藉。
她和他都未经人事,所以过程中并没达到愉悦身心的效果。
折腾累了,终于睡去。
陈准做了一个长长梦,梦里有许岁的抽泣声,一遍一遍和他说着对不起。
在此之前,陈准从未想过,比爱而不得更糟糕的是形同陌路。
那日清晨醒来,已不见许岁踪影,只有被子下她无意掉落的红绳证明有事发生过。
他给她打了无数电话,发过几十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他去她学校堵人,许岁故意躲着,他根本找不到她。
陈准坐在12月的马路边,凉意顺脚底窜入胸腔。
他翻开袖口,那根红绳的长短只够系在他手腕上。
他给许岁发去最后一条消息以后不再见面了吗回答我是或不是。
良久,手机终于在掌心振动了下。
他打开来看。
那一刻,陈准有些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