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手,并精准地朝他腰间掐去。
陈准“嗷”
这回他老实了,上次淤青还没掉,又添新伤。
此刻日头已升到最高,将地上的水蒸发,带来隐隐凉意。
打闹一阵,两人去屋里找吃的。
那狗粘人得很,陈准去哪,它就去哪。
许岁绕着它走,拆开一袋干脆面坐在沙发上,问“这狗是什么品种狼狗吧。”
“凡是黑色都狼狗”陈准嘲笑她无知“罗威纳。”
“多大了”
“宠物医生看了它的牙齿,也就五六个月。”
“这个头可不像五六个月。”许岁又问“叫什么名啊”
陈准说“没名。”
“起一个。”
“没想好起什么。”
许岁趴下来,枕着沙发扶手,从茶几缝隙偷偷看它,说话时,嘴里的干脆面还没嚼完“端午节那天捡到的,就叫端午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