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萩原研二不忍心地别过头,朋友离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而且他知道赤木夏在松田阵平心中的分量有多重,他担忧地拍上自家发小的肩膀,“阵平,你还好吗”
松田阵平像是恍然反应过来一样,他抬手擦掉脸上的眼泪,深吸一口气。
说没事是骗人的,那种难过到窒息的感觉不是假的。
萩原研二知道现在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徒劳,不如叫他独自消化。
贝尔摩德将白布重新盖回到“赤木夏”脸上,安慰了一句,“请节哀顺变。”
之后赶来的伊达航等人得知了赤木夏的死讯,同样悲痛万分。
赤木夏没有亲人,唯一的朋友就是在医院中认识的松田阵平几个人。
因此几个人合资为赤木夏举办了葬礼。
葬礼当天,他们聚在墓碑前,松田阵平一如既往地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墨镜掩盖住了他满是红血丝的眼眸。
这几天他完全没有睡好。
他注视着墓碑上赤木夏面带微笑的笑容,悲痛再次在心中升起。
他咬紧牙关,尽量不叫自己过于失态。
萩原研二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扯开伤感的笑容,“抱歉啊夏,没能带你好好地带你出去玩一次,唯一的那一次还遇到了炸弹狂。”
伊达航十分感性地抹了一把眼泪,“上次说好带你去看海也没有去,谁想到就会变成这样。”
佐藤美和子在一旁再一次泣不成声。
萩原研二站起身,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松田阵平,“阵平你没有什么话想对夏说吗”
松田阵平摇摇头。
有些话不是当面说出来的就没有意义了。
在众人没有注意到的远处,赤木夏站在那里安静地注视着他们为他举办的葬礼。
不知名的情感撕扯着赤木夏的心,他抿起唇。
“怎么,舍不得他们了”琴酒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赤木夏没回应。
琴酒低头看向身侧的赤木夏。
赤木夏并不善于隐藏情绪,什么情绪都表现在眼睛里。
就像是现在,赤木夏眼中确实的悲伤和不舍映到了琴酒的眼中。
一种好像被背叛的愤怒混着危机感出现了琴酒心里。
琴酒微微皱起眉,他近乎强硬地抬手捂住了赤木夏的眼中,“别看了,我们要走了。”
眼前被黑色笼罩,琴酒身上的烟草味传到赤木夏鼻端。
但这一次赤木夏的心中没再出现那种以往的依恋的情绪。
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赤井秀一听说赤木夏回来了,在某一天给他发了一条消息约他见面。
赤木夏答应了。
当天,赤井秀一提前一个小时来到了约定的地方,难得有一种小男生等约会对象一样的忐忑心情。
除了上次他潜入医院那一次之外他就没有见过赤木夏了,这段时间他一直专注于对付上次企图动手的那个人。
他将那人身后的组织揪了出来,将那人胖揍了一顿,甚至按照上次的约定给赤木夏发了个视频,然后将人交给了警方。
如果不出意外,现在那人应该正在蹲监狱。
赤木夏到达约好的地点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带着针织帽的赤井秀一。
赤木夏坐到赤井秀一对面,开口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晚上好。”
赤木夏向服务员要了一杯贝利尼,浅橘色的液体放在高脚杯中,看起来十分漂亮。
赤井秀一不止一次想过,贝利尼这个代号真的很适合赤木夏。
见赤井秀一盯着自己的酒杯看,赤木夏将酒杯朝着赤井秀一推了推,“你要尝尝吗”
赤井秀一摆手,举起自己的酒杯,“不了,我还是习惯喝威士忌一点。”
“好吧。”赤木夏举起酒杯抿一口,目光随意地扫向其他座位上形形色色的人。
“这个酒吧还挺危险的,那个男人腰上的是手枪吧。”赤木夏示意赤井秀一看向那个方向。
赤井秀一的目光扫过去,在角落中坐着一桌男人,虽然面上说说笑笑,好像和这个环境融为一体,但实际上余光一直注意着周围的事情,眸光不失锋利。
赤井秀一得出结论,“可能是便衣警察。”
“为什么警察会来这里啊。”赤木夏托着脸,“那他们会不会来和我说未成年不要喝酒。”
赤井秀一乐了,“看来你经历了很多这种事情。”
“不算少,我看上去有那么像未成年吗。”赤木夏吐槽一句。
赤井秀一正常来说确实要怀疑一下的。
不过赤井秀一没说出口。
“对了,你今天找我来干什么啊。”赤木夏将目光放到赤井秀一身上。
“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要说的话,为了庆祝你出院”
赤木夏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