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一下,裹上浴袍站在浴室门口,顺手操起了藏在置物架后面的匕首。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然后朝着浴室走来。
赤木夏屏气凝神,一手搭在了把手上。
那人来到浴室门前停下了脚步,而后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夏,开门。”
“g哥。”赤木夏眨眨眼,放下匕首打开门,“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琴酒打量着赤木夏,伸手捻上赤木夏滴着水的发尾。
琴酒身上黑色的风衣穿的严严实实,相比之下身上只围着一层浴巾的赤木夏大部分的肌肤都裸露在外面。
这给赤木夏带来了一丝微妙的羞耻感,他蜷缩起脚趾垂下眼睛,“没有。”
琴酒倒是看起来心情很好,“你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好。”赤木夏乖乖点头。
赤木夏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琴酒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报着无关紧要的新闻。
琴酒摘下了帽子,黑色大衣脱下来放到了一边,露出里面灰色的高领衣,贴身的衣服勾勒出琴酒手臂肌肉的线条。
琴酒很有力量,赤木夏在小时候训练中被琴酒无数次撂倒的时候就体会过了。
琴酒看到赤木夏走出来,随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赤木夏坐到琴酒身边,电视里正在播报某个女明星出席电影节的消息。
赤木夏晃着脚,对电视里的新闻不太感兴趣。
他抬眼看了眼琴酒的侧脸,见琴酒表情认真,就没说话打断他,转而看向电视里那个女明星。
赤木夏皱起脸,g哥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吗,但是她看起来也没有很好看。
琴酒正在想事情,一回神,却发现赤木夏紧盯着电视里的女明星看。
琴酒上下打量了两眼电视里女明星那张脸。
只能说乏善可陈。
琴酒抬手将电视换了台,电视机的屏幕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非洲大迁徙上狮子捕猎斑马的景象,还正好是狮子咬上斑马脖子那一瞬间。
赤木夏眨眨眼,看向罪魁祸首。
琴酒毫无自觉,“你今天一天都和波本在一起”
“嗯。”
“你们做什么了”
赤木夏想想,“我们去抓了那个老鼠,然后波本去拷问,就没有别的了。”
琴酒意味不明地嗯一声,“问出来有用的东西了吗”
“波本说他服毒自杀了,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我把他的手机送到了技术部,他被我们抓到之前还在打电话,手机里应该会有什么有用的东西。”赤木夏一五一十地说着。
“服毒自杀便宜他了。”琴酒发出一声冷笑,“那个波本居然会没有发现眼前的人要服毒自杀,真是稀奇。”
赤木夏看向琴酒,“今天g哥在这里住吗”
琴酒撑着头,绿色的眼眸落道赤木夏脸上,“你想让我在这里住吗”
琴酒这么说多半就是答应的意思。
赤木夏弯起眼睛笑起来,“嗯。”
琴酒一下子被赤木夏的笑容晃了眼睛,他抬手触碰上赤木夏的脸颊,顺着他脸颊的曲线划到他的嘴唇,“你最近比之前表情丰富多了,是因为和贝尔摩德接触多了”
赤木夏摇头,“我最近没有怎么见过贝尔摩德。”
“真奇怪。”琴酒嘟囔出声,抬手关掉了电视起身。
赤木夏家里没有客房这个选项,琴酒径直走向赤木夏的卧室。
卧室里的装扮和之前琴酒来的时候的样子没有变化,琴酒勾勾嘴角。
“夏,过来睡觉。”
赤井秀一和诸伏景光第二天来到约定的地方,等了一会赤木夏就出现了,只不过今天是他一个人来的,没有带上安室透。
诸伏景光看了几眼确定安室透确实没来,便问了一句,“波本没有过来吗”
想着今天早上琴酒离开之前说的,赤木夏开口“他好像是被琴酒找去做其他事情了。”
诸伏景光点点头,也没太在意。
赤井秀一听说了昨天赤木夏抓到叛徒的事情了,“今天的任务只是刺杀那个人了是吗”
“对。”赤木夏拍拍诸伏景光的贝斯包,不着痕迹地将上面粘着的监听器收回来,“今天也要借用一下你的枪。”
“好。”诸伏景光没有意见。
赤井秀一架好枪,半是调侃,“是组织穷到没有钱给你配枪了吗。”
“因为背着枪太麻烦了。”赤木夏也架起枪,“再说我枪法又不是很好。”
“八百码的射程还这样说的话,叫我还怎么以我的狙击技术引以为豪了。”赤井秀一小小吐槽一句。
而且他发现,赤木夏好像比他想象的要娇气一点
毕竟他可没有听说那个组织成员因为嫌带着武器太麻烦而不带武器的。
政要得到消息的当天就秘密撤离了医院,但是他没想到自己的行踪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