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黑泽阵快速打着方向盘,一心二用,一边关心着顶上早见飞鸟的情绪,一边提防着被安室透直接近身。
这种速度,如果这个小少爷想不开跳下去,只有粉身碎骨的下场,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相关人员,这么死了可不行。
“早见中心医院爆炸事件,没办法啊,那件事的确闹的太大了,一个7岁的孩子被锁在太平间,被亲生母亲用手铐和尸体铐在一起,这种事怎么想都不可能发生吧。”
早见飞鸟的语气十分平淡,平淡地不像是在讨论和自己有关的事,反而更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人。
“我的母亲是个疯子,按照医学定义,应该是一种妄想型的精神病,她不是很清醒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憎恶我,稍微清醒的时候就会远离我关心我,不过我不怪她,毕竟因为我的出生就是原罪。我的父亲是个偏执狂,他算了,我不想提他,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他。”
早见飞鸟张开双臂,他朝后缓慢仰了过去,像是一只青鸟张开了自己的翅膀,下一秒就要乘风飞走。
这种举动让黑泽阵眼皮一跳,他连忙将车子开往人烟稀少的地方,最终直接停靠在这附近正在检修的海滨大道上。
而早见飞鸟也一个纵身站定在车上,他揉了揉脸,被风吹这么久,感觉都快僵硬了。
“你想死吗刚才那样。”
黑泽阵脸色乌压压的。
“啊,不会,我的核心力量还可以,那种程度不会摔下去的。”
早见飞鸟摆摆手,完全不在乎,他揉了揉肩膀盯着紧跟着赶过来的安室透。
对方也停在了这附近,一把将车门打开,颇为无奈地说“飞鸟同学,你的司机是我吧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啊。”
“是啊,没错,所以你得问他,我刚上车还没和他聊两句,他就把车发动了,还触发了安保系统,直接把门给撞坏了。”
早见飞鸟摊摊手,一脸无辜的样子,将所有的责任都丢给了黑泽阵。
安室透和黑泽阵对视一眼,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种状况如果没有早见飞鸟的允许,是不会出现这种结局的。
“早见飞鸟,你在说什么”黑泽阵咬牙切齿地问着。
“嗯怎么,我说的哪里有错吗黑泽警官”他笑着眨了下眼。
安室透揉了下太阳穴,只觉得早见飞鸟的麻烦程度又加一层,果然,那个卷毛专门让自己来调查的任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早见飞鸟晃了晃肩膀,活动了下身体,从黑泽阵车后座里摸出来一根伸缩警棍,本来他不该对这个有所印象的,但是因为新一告诉他,他就是被琴酒一棍子敲晕的然后喂药变成柯南的,在黑泽阵的车子里发现这个以后,就变得格外在意。
“借我用一下,啊,对了,黑泽警官,你可千万不要拿这个东西在背后敲人后脑勺啊。”他朝黑泽阵叮嘱着。
“你在说什么”
“唔,没什么,你记住就好。”
安室透愣了下,他现在可以说是一头雾水,完全不理解早见飞鸟到底想干嘛。
但很快,早见飞鸟的举动震惊了两个人。
因为,实在是过于疯狂了。
他狠狠一棒砸在了由安室透开来的那辆保时捷上,先是前车盖,然后是玻璃,车门,后视镜,后车盖,每一下都又狠又重,抡着棍棒宛如个街头混混。
玻璃窸窸窣窣,车身震动,宛如雨下,很快,整辆车都面目全非,砸到最后,昂贵的保时捷已经破破烂烂,四处透风了。
“呼舒服了。”
早见飞鸟把已经弯折的警棍丢进可以称为破烂的车辆里。
“抱歉,想起来点不是很愉快的事,得发泄下,这堆垃圾我会打电话让拖车拖走。”
“飞鸟同学,你确定你没事”
“嗯,当然,没问题,安室先生要和我们一起回去不再不走的话,交通课应该要到这附近了。”
早见飞鸟拍拍手,整个人显得神清气爽,丝毫看不出来刚才砸车那股凶狠疯狂的样子。
挑起不愉快话题的黑泽阵没说话,毕竟是他挑起的话头,现在这种结局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只是说没想到那些事只是提一提,都会让早见飞鸟情绪如此不稳定。
三个人再回到别墅的时候,一路上相顾无言,只有呼呼作响的风声,没有任何交谈。
安室透总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做,但是又好像发生了很多事,而这一切都是这个麻烦的飞鸟同学带来的,真是糟糕透了,明明他和这家伙接触的时间一天都没有。
他有点不太好的预感,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早见飞鸟身上肯定隐藏着很大的秘密。
之前组织对他的情报收集不够全面,这恐怕有可能成为计划的崩盘点,就像是引发雪崩前的最后一点动静,这种崩盘点,绝对不能出现。
还有这个黑泽阵也是。
“安室先生,你先回去吧,我和黑泽警官还有点事要说,当然你不放心的话,可以等在喷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