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月月的气质和何导的剧本不大吻合,”沈禹州挑眉,将自己的白兰地酒杯轻碰虞舒月的朗姆杯道,“可能也是我个人觉得那些漂亮的裙子,名贵的珠宝不能穿到月月的身上,而让月月去扮演一个比原生条件差那么多的农村妇女,我不大能理解。”
沈禹州似乎有意压制下他特有的压迫感。
可言语间对她选择的剧本的不满又是那样明显。
他甚至连自己身边年轻男孩给予的最起码的对别人职业的尊重也做不到。
说起罗司宥,他似乎也早已感知到虞舒月身边男人的不同寻常了。
“沈先生,我认为还是要尊重月月的想法。”
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不过她都在这一刻应对沈禹州了,虞舒月自然也没有刻意留心这一点了。
而与此同时,虞舒月手机上又跳动出一条新的消息。
“我睡够了,你在哪里,要不我们一起先探讨下剧本”
她并不知道的是,非但何应拂跃跃欲试地要来找她,而此刻刚加完班的陆宴也正在马不停蹄赶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