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她说完,便蹬上了脚蹬。
明明是一路跟组,白宿这边却莫名演起了离别苦情大戏。
白宿“要想我哦,不能忘了我。”
萧恪将他按进怀中,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嗯,天天想夜夜想时时刻刻都会想。”
萧松山终于忍不住了“你俩还有完么你不是一直坐车里跟着么,演什么生离死别这一出,闹挺。”
说罢,又回头对后座的承知道“承知,将来你长大了可别学他们这一套,膈应人。”
承知笑得可开心了,小脚丫不自觉地晃悠着。
看别的嘉宾都在演,胡建国的儿子胡皓然觉得也该跟着轧轧戏,扭头故作深情地看着辛吉安“要注意安”
“谢谢,会注意的。”辛吉安无情打断他。
不说别的,以胡皓然的长相根本也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腻歪完,在导演一声令下,四组嘉宾踩下脚蹬晃晃悠悠朝着遥远的圣池山前进。
前几天下了雪,而北方的冬天积雪一时半会儿融化不了,放眼望去,漫山遍野都被洁白覆盖,积雪反着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尘世大地,冷风呼啸吹不灭人心头的暖意。
沿途有不少过路车辆,车里的人见到是在拍节目纷纷掏出手机记录这一难得一见的画面。
骑了一百米不到,程思羽老牛拉车一样哼哧哼哧喘着粗气“哎呦不行了,骑不动了。”
林书记在后面笑呵呵的,反正也不急,就当游山玩水了。
每辆自行车的前车把上都别了一架自拍式摄像机,能清晰看到每个嘉宾的表情。
一开始大家都是热情高涨,但普遍缺乏运动的各位骑了个两三千米就不行了,步伐明显慢了下来。
特别是这一路全是上坡,再碰到萧松山这种身高体壮体重大的,白宿感觉双腿灌了铅一样,他低头看了眼,萧松山确实在蹬啊,但自己怎么感觉跟驮了头老牛一样这么费劲儿呢。
节目组的车缓缓跟在嘉宾后面,导演探出头举着个大喇叭喊道“各位加油,还有一百九十八公里。”
程思羽“不想活了,感觉没意思。”
嘉宾们从一开始的轻喘演变至拉风箱一样的粗喘,而这仅仅才过去一十分钟。
越往前走,地面海拔越高,蹬起来也越费力。
白宿勉强克制住粗喘,偏首问道后面的萧松山“萧伯伯您还好么”
萧松山连回答他的力气都没了,人俨然变成了一丝游魂儿。
小承知试图伸长腿想要够脚蹬,他也想出一份力,但腿到用时方恨短,距离够到脚蹬总是差那么一点。
见大家都有点体力不支,而且还有人貌似出现了轻微的高原反应,导演思前想后,还是悠着点来,便道“前面一公里处大家休息一下,加油哦。”
听到这话,上一秒还累得不行的嘉宾下一秒便如听到前方有梅林的曹军,忽然来了劲儿,双脚蹬得起劲儿。
终于迎来了短暂的胜利曙光。
一到达临时休息处,众人停好车子不管不顾往雪地里一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小家伙们虽然不累,但觉得这样很好玩,也跟着一起躺倒在雪地里。
蔚蓝的天空一望无际,淡如细丝的浮云缓缓于广阔天际中飘动。
宽广的视野令大家心胸都豁然开朗,疲惫消散了大半。
白宿眯着眼睛,瞳孔中倒映出云朵的形状。
“世界真大啊。”
摄像师跑到他旁边怼脸来了个特写。
屏幕前的观众看到雪地里整齐躺了一排,远方天水相接,近处躺在雪地里的人白皙透明几乎与积雪融为一体,淡色的瞳眸如水晶般清澈通透,浓黑的睫毛像是落在眼尾的蝴蝶,透出一丝脆弱的美感。
弹幕疯了
天啊白宿也太好看了吧家人们这是什么雪精灵啊
摄像师必须加鸡腿,太懂我们了。
我老婆呜呜呜我老婆太太太绝美了,这是一个人能长出来的五官这么一比我觉得我像周口店来的。
我快羡慕死萧恪了,每天晚上对着这样一张脸,毫不怜香惜玉大力进入时这张脸泫然欲泣的表情,我
前边的打住打住,要是哪天你和萧总一样坐拥几个兆的财产,你也可以拥有如此妙人。
这场面太温馨了,我觉得比那种故意制造矛盾搞噱头的节目好多了,跟着嘉宾们看遍祖国大地,回来后人都要升华了。
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弹幕喊着萧恪的名字,萧恪还真就出现在了镜头中。
他脱了大衣叠成枕头枕在白宿脑袋下,手指轻轻帮他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萧松山在一边翻了个白眼。
他现在很不舒服,有点上不来气,明明昨晚睡眠质量很好,但这会儿却头疼得厉害。
不知是不是姿势问题,他赶紧坐起来,猛地一起,大脑霎时一片空白,一股酸水从胃里直往上涌。
他痛苦地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