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回头,对上白宿俏皮且诡计得逞的笑脸。
“恭喜你,通过考验了。”
“什么考验。”
“忠诚度的考验。”
虽然萧恪不明白,但大概是不用再特意跑一趟华人超市了吧。
两人在农场摘了些蔬果,逮了两条鱼,一条清蒸一条红烧,再随便炒几道青菜,就是今晚的晚餐。
这顿晚饭一共花了一百克朗,白宿肉疼。
所以那膈应人的任务,非赢不可,没有退路。
个把小时后。
大厅中间的木质长桌上珍馐满桌,饭菜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刚吃完一只面包一袋坚果的白宿一闻到这香味,又双叒叕饿了。
嘉宾们依次在长桌两旁落座,拿起筷子准备享用美食时
“欸海因里希王子呢”顾青禾环伺一圈,没有看到人影,故作关怀地问道,“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身体受不了吧,我去喊他。”
说着,他站起身要往楼上走。
“不用了。”白宿叫住他,“他今天什么也没干,还弄伤了小猪,一分钱酬劳没得到,理应,没饭吃。”
顾青禾不着痕迹将脸对向一旁的固定机位,软软笑了下“毕竟他第一天来嘛,有脾气很正常,算了,我去叫他,别把人饿坏了咱们也不好交代。”
顾青禾好似知道白宿一定会阻止他,刻意加快了步伐,三步两并做跨上楼梯。
白宿望着面前的餐点,陷入沉思。
不大一会儿,就听到顾青禾假模假式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你就跟着我吃,我特意多做了些。”
听到他那言笑晏晏的腔调,谢晋握紧了叉子,手指节泛着一抹苍青色。
“啪”他猛地将叉子摔在桌上,低声道“没胃口,你们慢吃。”
说罢,起身疾步绕过顾青禾和海因里希上了楼。
消失了一天的海因里希倒是一点也不客气,旁若无人往原本谢晋的位置上一坐,拖过装有牛排的盘子,打量一番,眼底一瞬而过一丝嫌弃。
是了,怕是出生到现在,他那金贵的小嘴就没吃过这么低档次的牛排。
但即便万般嫌弃,饥肠辘辘的肚子容不得他再挑挑点点。
他拿起刀叉,刀刃落在牛排上。
“谁许你吃饭了。”白宿打断他,语气是少见的冷漠。
海因里希看都没看他,自顾切着牛排。
他动作娴熟地切下一小块牛肉,也不管其他嘉宾怎么看他,从容不迫就往嘴里送。
就在牛肉即将入口时,忽然感觉叉子上多了一道莫名的力量控制。
一双木筷死死夹住了他手中的银叉,而拿着筷子的人,就是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那个人。
那个从他一来就处处针对他的瘸子。
白宿望着他,眼中平静无风,手指却暗暗发力。
海因里希不甘示弱,使劲一甩手,试图把刀叉夺过来。
他比白宿高,块儿比白宿大,在力量的对抗中,怎么看都是他占上风,因此没人会料到,在一声金属撞击地面的刺耳摩擦声中,他手中的叉子被那双木筷别飞n米远。
海因里希愣了下,缓缓看向白宿。
他从出生到现在,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强烈的屈辱感令他一时无法动弹。
这下大家饭也不吃了,齐刷刷朝这边行注目礼。
“这些都是大家用钱买来的食物,你没出钱,更没出力,没资格坐在这里。”白宿的语气是那种谆谆教诲的意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越是这样,越令人觉得胆寒。
顾青禾赶紧捡起叉子,屁颠屁颠跑去厨房冲洗干净后,回来插到二人中间,也用那种近乎教育的口吻对白宿道
“可能是我们没有和海因里希王子讲清楚规则,不知者无罪,算了别吵了,和气点,就让他跟着我吃吧。”
“海因里希是我的搭档,只有我才有权力决定他的去留,你不用白费力气了。”
顾青禾张了张嘴,宛如被掐住脖子的鸭子,一声也发不出来。
弹幕再次炸开了锅
爷吐了,bbs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太抬举自己了,跟王子摆谱,小心这辈子走不出丹麦。
禾宝已经很努力的在帮他打圆场了,这傻逼非但不领情,还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气死我了。
就是啊,教育两句得了,他还真不给人吃饭,他怎么不去死啊。
海因里希猛地起身,将盘子掀翻,牛排飞出去老远正落在对面艾亚身上。
他不发一言,连句道歉都没有,阔步上了楼。
艾亚想发火,但碍于对方的身份,生生忍了下来。
旁边陆远锡贤妻良母般帮他擦拭着衣服,温柔劝慰着让他不要生气。
白宿重新拿起筷子,灿烂笑意浮上脸“别管他,大家吃好喝好。”
回过头,见萧恪正单手抵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