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有些混乱。
“不猜了,没意思。”他稳住情绪,抱着白宿阔步上楼进了卧室。
将人安置好后,萧恪自己洗了澡回了房间。
躺在床上,窗外月明树浓,心里总觉得好像有没解决的事,堵得慌。
他翻了个身,面向床头柜。
半晌,默默起身,从床头柜上摸过那张廉价的日历纸。
虽然答应过白宿,只要他乖乖去复健就给他涂一个小格子。
也算是去了吧
萧恪摸过水彩笔,挑了只粉色,沿着边缘线轻轻涂满。
但好像不是这件事。
他垂着脑袋,思忖良久,最终拿过手机给助理发了条消息
把市面在售所有植物香型的香水、身体乳小样都送来一份。
到底是什么香呢。
心里烦躁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