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地舔着她的双唇,将柔软的朱唇细细品尝了一遍,宋娆终于有些忍不住唇上微微的痒意,唇瓣微张,他终于得了机会,舌头伸了进去,却不急着撩拨她的丁香小舌,而是极为悠闲地舔舐着她的贝齿,一颗一颗的,逐一描绘它们的形状。
终于品尝够了一般,他微微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整根长驱直入她的口腔,先是在她的口腔里轻轻撩拨,而后终于将她的小舌勾了过来,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吮吸着她的舌尖,宋娆被堵得半天喘不过气来,鼻子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甜腻,而又缠绵。
雷德再也控制不住内心阴暗的欲望,在里面翻云覆雨,横冲直撞,每一处都不放过,等宋娆已经憋红了脸有点呼吸不过来,才大发慈悲般松开了二人水乳交融的双唇。
他微微喘着粗气,一向整齐有致的头发有些凌乱,却给他增添了几抹说不出的邪气。
“咚咚。”伯斯管家敲了敲门,“先生,安德里医生已经到了。”
他开口应了声,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嘶哑地不像话,轻咳了几下,他出声道,“让他直接进来吧。”
“艾伯特先生,请见谅,我已经是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只是a市真的是太堵了。”安德里连忙为自己的姗姗来迟解释,只语气里的搞怪之意让人不难看出二人的关系匪浅。
“别废话了,快给她看看。”他对于他的说辞不置可否,只是侧了侧身,露出身边被他高大的身躯遮挡了大半身体的宋娆。
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心,安德里也不贫了,忙拿过医药箱,为她查看情况,在看到她微微红肿上翘着的艳丽双唇后,他的动作不由顿了顿,随后又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拿着听诊器为她诊断。
在雷德的耐心快要宣告终止之际,他终于诊断完毕,“不用太过担心,这种药药效并不算太强,只是会让人意识不清,有性欲的需要,如果不想,额,”那两个直白的字眼在雷德阴鹫幽深的眼神下被他嚼吧嚼吧吞了回去,换了个更隐晦的词,“如果不想做到那一步的话我只要给她开个药就好了,再洗个冷水澡,保证什么事都没有。”
“这个药会对她的身体产生什么副作用吗”
“你是指小姐中的药还是我开的药”
雷德一副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向他。
安德里被这个眼神一堵,不敢再插科打诨了,“这个药之所以药效不强就是因为它对人体没有什么副作用,看来下药的人还是蛮心疼她的嘛”
察觉到身边骤冷的空气,他暗暗后悔自己的贱嘴多舌。
“好了,药放这儿了,怎么服用我也已经写上去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趁雷德还没来得及发火,安德里非常识趣地先开溜了。
卧室里再次留下他们两人独处,他拿了药过来,看了看服用方法,拿了几颗出来,喂她吃下,可宋娆意识昏迷着,根本吞咽不下去,反倒猛烈地咳了起来,叫人看了好不心疼。
雷德又拿了新的药,放进自己的嘴里,对准她的唇,只是轻轻一勾,就轻而易举让她咽了下去,喂完药,瞧着刚刚慌乱忘记替她脱下的高跟鞋,雷德有些犹豫,但还是伸了手单膝跪着给她脱了鞋,可能是她刚刚跑得太厉害了,不盈一握的小脚边缘有着淡淡的被磨红的痕迹,他有些心疼的摸了上去,见她的玉足因着他的触碰下意识的轻轻抽动了几下,他不由动了动喉结,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视线,再看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雷德还在公司里加班,突然一阵铃声划破了一室的寂静,他本想挂断,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手指不由转了个方向,接了起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那边传来的虚弱的女声,夹杂着淡淡的惊慌,“老公,我现在在天方阁附近的天堂人间这儿一楼的卫生间,你快来救我啊”
那边一声惊呼,电话就被挂断了,雷德猛地起身,厚重的办公椅在地面上划过刺耳的摩擦声,他还有点没从老公的那声称呼中回过神来,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连电脑也来不及关,就直冲到了专用电梯那儿下了地下停车场,有些慌不择路地跑到自己的车旁,开车门,启动,踩离合,挂挡,踩油门,所有动作一气呵成,前后不过几分钟,他已经远远离开公司的位置了。
这边顾文仗着这个地方是自己开的,完全无所顾忌,他抵在洗手间的门上,仿佛这样就能和宋娆离得更近了,脸色激动得有些泛红,一直喃喃向她吐露着自己一直对她存在着的各种猥琐下流的心思。
“啧,虽然这洗手间算是干净,但是呆久了还是让人感觉不舒服的很,这个变态是要在外面呆多久啊”宋娆不耐烦得要死,任是谁被迫困在一个洗手间里,外面还要听着个变态诉说对自己的各种无下限的意淫,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离阿尔弗雷德艾伯特到达预计还有两分钟的时间,请宿主做好准备。”系统1214的机械音倏地在脑海中响起。
“那么,解除对春药的禁制吧。”宋娆的确喝了那杯加料的饮料,不过系统可以用能量暂时抑制住药效的发挥,她可不想正主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