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可想而知。
田三婆娘和田老三不约而同阻止“别”
而田草根,恰好在这个时候悠悠转醒“我,我这是怎么了又晕血了吗”
沈青松冷笑“看来你的晕血也不怎么严重嘛。还能醒来”
他一示意,立马就有青壮把田草根的脸按着闻血去了,田草根那就一个难受,不停喊“娘”。
沈青松抿唇。
虽然说认识独立的个体,可是家庭成员之间也会相互影响,田三婆娘形成今天的性子,肯定有田老三和田草根这两人的纵容。而田草根这个性子,肯定也是有田老三和田三婆娘的纵容。谁也没好得过谁。
他道“怎么你连去医院看看自家妻子都不愿意她磕着冒着生命危险生下和你的孩子,你还是男人吗”
“我我晕血啊,受不了这样的场面”田草根怂得不行。
“正好,万一到时一尸两命,你就亲眼看看你的妻子到底流了多少血。”沈青松描述起那个令田草根惊恐的场面,“满地满身都是血,等你睡着的时候,你的房间,你的床上,你的身上沾满血”
田草根被吓到哭爹喊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就连田围村的村民们都见不得他这么窝囊。
“你怎么不叫你娘和你媳妇儿结婚呢”
“都多大岁数了,有点担当行不你倒是拿钱啊”
沈青松起身“走”
几个青壮抬着田草根就要走,反正是怎么不舒服就怎么来,一定不能让田草根好受。
田老三和田三婆娘只有田草根这么一个宝贝疙瘩,平时儿子在家里是从来没受过苦。
现在田草根被这么对待,比要他们的命还难受。
田老三一推田三婆娘,急红了眼“快给钱”
田三婆娘也不计较田老三的粗鲁,忙喊道“我给钱我给钱”说着掏出一大把碎票子出来。
田草根嚷嚷道“我娘给钱,给钱,你们快把我放下来”
放下来那是不可能的。
沈青松从田草根身上扒下一层衣服,扔过去“把钱装起来。”
他要原封不动地把这些钱都交给大云家的人。
田三婆娘没有丝毫拖拉,给得那叫一个利落。
周围的村民看得唏嘘又心酸,儿媳妇和未出生的孩子有时,说了那么久都不给,现在儿子一有事,立马给了。有良心的村民都觉得自己的脸烧得慌。
田三婆娘哆哆嗦嗦地拿出口袋里的所有钱“都在这儿了。”
沈青松一看那一大把碎钱,不用想就知道,田老三婆娘家里肯定还有不少。
他看都没看地上的碎钱,转身道“这么点钱,打发叫花子看来你也不是很在意你的儿子儿媳妇还有未出生的孩子的命。”
田草根方才被沈家村的青壮,像是转麻花似的,把他三百六十度转了好几圈,现在整个人就很想吐,只能虚弱道“娘,我难受”
“哎,来了,”田三婆娘火烧屁股似的回到家中,拿出一个罐子,“都给你们,都给你们”
沈青松纠正她“不是给我们,是给你儿媳妇看病用。”
田三婆娘根本没听清沈青松说了什么,鹦鹉学舌道“给我儿媳妇看病用,行了吧,行了吧你们快把我的儿子放下来”
她慌忙把钱送过来,沈青松却没急着接。
他看向田大队长和田围村的村民,“又要劳烦大家给我们做个见证了。”
田大队长“您说。”
沈青松问田三婆娘“这钱我可不是向你们要的,是你们自愿给大云看病用的,是吧”
田三婆娘连连点头。
沈青松看向后面的田老三,田老三也连连点头。
“这儿所有的钱都给大云看病用,对吧”沈青松又问。
田家夫妻俩点头。
沈追龙快速在纸上写好字,“好了。”
沈青松接过,看了一眼,递给田大队长,“麻烦田大队长拿过去,让他们签字画押,您也在见证人这一栏上签个名字。”
田老三和田三婆娘都傻眼了。
田老三心中的小算盘被看透,他不死心道“我们不会反悔。”
沈青松凉凉道“贼喊捉贼这件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你不想签行啊那就这样吧您儿子就跟我们一起去医院算了。”
田三婆娘忙滚过来“我签,怎么签”儿子最重要,万一他们把草根抛去荒郊野外喂狼怎么办
她签完了字,回头怒喝田老三“快过来画手印,田老三,我们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田老三最终还是屈服了。
沈青松把纸递到田草根面前“就差你了。”
田草根几乎是迫不及待签字画押。
田老三闭上眼,深知这一笔钱可以说是有去无回了。
沈青松拿捏住了两人的命门,也就是田草根。其实要是他们真不愿意,沈青松最多也只是把人带去医院,让他亲眼看看女人生孩子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