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功,此次能克服难关,一则有赖属下和登州府上下官员同心戮力,救助百姓,尤其是大同医学院和太医院的大夫们,昼夜不止地治病救人、研制药物;二则有赖登州、永州百姓配合官府,坚定信心;三则有赖燕京诸位大人后援。没有他们,也就没有登州和永州今日。”
她说的并不全然是为了收揽人心。因为这段时间,朝廷的确源源不断地帮助,朝中并没有人克扣转运的粮食,也没有人拖延办事。比起裴初骤、靖远伯当年在北疆面临的情况,可是要好太多了。
当然,诸葛盈并不知道,朝廷官员个个老老实实得很,并不全然是一个良心在发话,而是因为坐镇朝廷的是太上皇他老人家。他可是杀星,说杀人就杀人的。他们谁敢乱来啊。也就是陛下当年,才有人敢拔老虎胡须。
太上皇眼中闪过满意。朝臣心里也觉得舒坦,殿下如此谦和,实在是大安之福
太上皇便顺手推舟,帮诸葛盈卖了个人情,左右本身也是要封赏的“此次与你同行之人,皆立下功劳。依行大夫们的功劳,赏百金、五十金、二十金、十金的等次。与你同去的官员及登州府官员,今年的吏部考评,皆记上等。”
“至于国子监和崇文书院的学子”太上皇犹豫了一二,“皆赏二十金,在今年考核中记上等。”
前面的奖赏,诸葛盈通通没有意见。只是最后一条。
诸葛盈出列道“祖父容禀,孙女的东宫至今还未组建班底。此次国子监与崇文书院的学子都有出众表现,孙女想将他们要来,在东宫做事。”
朝臣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