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瓜。河证宇一边约她组局打麻将,一边说着各自有人陪的父母,以及没有父母的他和他弟弟,表示三缺一的局,只要她再找来一个人就能组起来了。
接电话的林疏雨听了一直乐,也没有去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过年,只说,“你过来吧,我这边有人。”
等河证宇带着弟弟来了,才知道林疏雨从哪找的人,她把经纪人呼叫来了,赌鬼么,大过年的正是开局的时候啊。
麻将局再度开始,空间颇大的豪宅响起了麻将声,好似就没那么空旷了,还有些吵呢。
桌上谈兴最浓的是经纪人,朴元亮讲起这个年那真是槽点满满。
早年打架被关进去的朴元亮出来后,全家都不待见他。他是家里的小儿子,起先也是父母宠溺,宠出了他这么个赌鬼。数次帮他还赌债擦屁股的父母,在他被判刑后也是绝望了,彻底放弃了他跟着大儿子生活,对这个小儿子就当是白养了。老婆早就离婚了,当年高利贷上门,老婆就直接离婚走人,万幸没孩子,不然孩子也倒霉。
之前被放出来,朴元亮先是去找父母,父母直接把他赶出来,他想着那就去赚钱啊,赚到了钱发达了再带着钱去找父母,总能挽回吧想太美
去年他带着钱回去就没进得了门,他妈倒是抱着他哭,他爸直接抽皮带,他敢进家门一步,他爸就要动手抽死他。老爷子根本不信什么他的钱是正经赚来的,更不信还会有老板用他,只信他是走歪门邪道搞不好就是赌钱赌来的。
今年也一样。今年朴元亮买了一堆礼物,家里兄弟姐妹加上他四个,他是最小的,哥哥姐姐们的钱他都还了,还给侄子侄女、外甥外甥女都准备了礼物,大大小小摆满了后备箱,他一次都提不完。就这,老爷子都不给他进门,礼物和钱可以留下,人不给进。
老太太跟老爷子吵啊,吵得楼上楼下都来看热闹,朴元亮实在没脸待下去,只能离开。
“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那么惨,大过年孤零零的,没想到还有你们三个陪着我。”朴元亮一个二筒打出去,随口问,“你们又是为什么有家归不得”他是看向对家的河证宇问的。
河证宇却瞟了眼林疏雨,后者吃了那个二筒,笑眯眯的讲,“我就在我家,哪里有家归不得”
经纪人一愣,没去追问自家艺人,借着摸牌的动作岔开话题,“等下要不要一起去汉江放烟花”
“行啊。”河证宇笑着接话,转向弟弟,“你去买。”
弟弟不想说话,“我糊了。”
放炮的朴元亮惊叫,“绝张哎”
“糊的就是绝张,给钱。”
麻将稀里哗啦的打着,四人组准备打到十一点再出发去买烟花,十点半左右孙锡久就来了,也没反对到汉江放烟花的提议。大过年的,有五个人凑在一起过年,也不算少了。到十一点,他们正准备出发,孔佑来了,烟花组又添一人。
新年的烟花自汉江边放出,夜空四处都遍布烟花,这个年对林疏雨来说,挺热闹的。
年后的那几天,林疏雨家里的麻将局一直没散,主要参与对象还是这六个人。不过更多的时间是艺人和经纪人两人玩二人麻将,偶尔看看电视,吃个饭什么的。孙锡久他们都得祭祖,老家都不在首尔,得回去祭祖,一来一回就是一天,凑不到一起。
只有两个人吃饭的时候,经纪人问了艺人,你为什么一个人
“我家里就剩我了。”
“其他都没了”
“没了。”
朴元亮抿了口酒,含糊着开口,“我以为你敢签我是你背后有人不怕我犯浑。”
“我知道。”林疏雨猜得到,“你误会了,我背后没人,只是有钱而已,我比你想象的有钱。”
还举着杯子的朴元亮不知道要说什么,五官都皱在一起,“有钱的孤女这种设定,你告诉我好吗”
“有钱的孤女敢孤身一人在娱乐圈行走还敢签下你,该害怕的不是我,是你。”林疏雨半真半假的说,“混江湖,三种人最不好惹,老人小孩和女人。你又不是亡命徒,我有什么好怕的。”
被亡命徒一词呛了口酒的朴元亮轻咳两声,边抽着纸巾擦边吐槽,“你还不如直接说孙锡久不好惹呢。”
“都行啊,总归有你会怕的,你惹不起我。”林疏雨笑道,“我的钱要是买你的命,够你死八百十次的。”说着想起来,“韩国治安真好,片场居然连个闹事的都没有。”
“之前孔佑拍熔炉那些不想让剧组拍摄的人居然只是限制他们的拍摄地,换到其他地方,就他们组想拍的那些,导演不是死也是残,至少主演能断条腿。他们居然安安稳稳的拍完了,真神奇。”林疏雨第n次感慨,韩国娱乐圈风气超好的
“我们还是换话题吧。”朴元亮觉得这话题有点危险,“你除了g就没接过其他代言,明年还这样啊”
林疏雨颔首,“我不缺钱,也不缺发你工资的钱,有好作品拍就行了,广告代言那些,无所谓。”
这话说的朴元亮又忍不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