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邢老二越来越不愿意回家了。
也就在今
年上半年的时候,邢家又大闹一通。
这一次可不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
邢家媳妇趁着邢老二外出打工的时候,不知道和哪个姘头搞到了一起,还把自己肚子给搞大了
邢老太太坐在院子里哭天抢地,说他们老邢家的脸面都要被丢光了
还说儿媳妇做出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还想把孽种栽赃给自己的儿子。
原来邢老二这次回来,一家人在饭桌上吃饭的时候,儿媳忽然干呕起来,捂着肚子就跑到了水池头呕个不停。
这就引起了邢老太太的注意和怀疑。
结婚这几年她也没少骂儿媳是不下蛋的母鸡,可实际上是她自己为了分开儿子儿媳,让儿子去外头打工。
她不觉得自己有问题,都怪儿媳妇不争气。
这两个月儿媳妇都没来例假,小腹也比以前有些鼓,还在家里念叨说自己的例假出了问题、要去医院看。
因怀孕前三个月基本不显怀,再加上儿子外出打工了,根本不可能造人,邢老太太也没往这方面想。
她皱着眉头看着弯腰呕吐的儿媳妇,觉得她的小肚子是不是有点突得过分了。
当天她就要带儿媳妇去看身体,还因儿媳妇不愿意、觉得婆婆怀疑自己居心叵测,又在家又大闹一场。
谁成想去看事的人那里看了一眼,还真的是怀孕了
邢家媳妇已经怀了两个月了。
可是邢老二离家三个多月,中间可是一次都没回来
这下可把邢老太太给气炸了,也就有了她瘫坐在家里哭嚎、控诉儿媳妇偷人的画面。
'之前你非要娶她回来的时候我就说过,这是个一看就不检点的搅家精没有人
听我的,现在我们老邢家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邢家媳妇也哭着喊冤。
她说自己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丈夫的事情,还说自己不可能是怀孕。
就算怀孕了,也只可能是丈夫的。
为此一家人还去县里的医院又检查了一遍。
无论怎么查,她都是孕九周,子宫里就是揣了个孩子。
这下邢家媳妇真是百口莫辩了。
没有偷人,这孩子能像鸡蛋一样想生就生的吗
原本还有些同情邢家媳妇的村民们,也都开始觉得她这个人不诚实、行为不端。
以前她那些离经叛道顶撞婆婆的行为,也都成了她不老实的罪证。
总之无论邢家媳妇怎么抵赖,她的肚子还是像吹气球一样,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愈发阴郁。
在婆婆每天的斥骂、丈夫的避而不见,以及每每出门村民们都会聚焦在她肚皮上的眼神,和各种指责羞辱她的风言风语,邢家媳妇迅速消瘦。
据说她婆婆还找村里能看事的婆婆拿了堕胎的药。
郉家媳妇一共喝了两次,这个孽障却顽强得很,愣是没堕掉
第二次喝药的时
候邢家媳妇不停出血,疼得大晚上尖叫,把附近的邻居听得头皮发麻,饶是这样那个孩子还是没有流掉。
就这样闹腾了小几个月,然后就到了两周之前,邢家媳妇拿了根绳子挂在村头,上吊自尽了。
拉木说完之后满脸疲惫,道
“大师你听听,我们村子里人做错啥了”
“我承认,村里人可能嘴比较碎容易说八卦,可是我们也没人冤枉她吧,她自己背着邢老二搞大了肚子还死活不说实话,别说是村子里,就是你们城里人身边有这样的人家,也得说上两句听个新奇吧”
一个女人自己怀孕,确实是天下闻所未闻的奇事。
顾之桑微微凝眉,出声问道“死的几个人和她的关系如何”
拉木摇摇头道“我们一开始也觉得这几个人里会不会有她的姘头,但那几个人都和她男人就是邢老二一样,常年在外打工,时间对不上啊。”
“上学的那个更不可能,死了的女人是邢家媳妇的大姑姐,就是邢老二那个亲姐姐。她这个大姑姐人也老实,这些年兢兢业业帮衬着家里和弟弟,不知道给老邢家拿过多少东西,她婆家也挺不满的。”
照拉木这么说,死了的人都是无辜之人。
整件事中最应该被邢家媳妇痛恨的邢老太太,竟然还活得安安稳稳。
也难怪村里的人如此不满了。
顾之桑沉吟片刻,询问道“能去邢家看看么”
拉木轻轻摇头,说道
“恐怕不行,邢老太太那个人油盐不进,之前就把我们上门了解情况的人打出门去。她说自己儿媳都去偷人了、肚子里揣着别人的种了,自然也就不是他们邢家的人,让我们不要再去找他们了,找了也不配合。”
“既然如此,就先把那两只凶物捉住吧,只要从根源上掐断,一切内情也就明了了。”顾之桑淡声说道。
按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