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读过祖师爷的门训吗难道不知道玄师不能滥用能力沾染恶业吗”
在小童满脸不可置信下,顾之桑冷冷道“玄门开山祖训,若有违背者剥除道行,从玄门中除名,我可有哪一点做的不对你师爷又有什么可值得同情的”
道童子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他看向老道的眼神中再也没了孺慕。
顾之桑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我就是个狠毒残忍的邪修,你们师门二人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了我的眼,省的我这个妖女一不高兴了杀人灭口,让你们连回去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了。”
她面带讥讽,对那老道士说“你大可以再把你的师父叫来,一个不够还可以叫祖宗来,本尊权当替玄门清理门户了。”
老道士本就气血翻涌,闻言差点一口血呛死自己,他满脸怨毒,却咬着牙起身走向门外。
等两个道士搀扶着离开后,柳谨才颤声问道“你刚刚说的杀妻害命是什么意思”
此时客厅里的老头儿已经满头是汗,不住地摇着头“柳谨我可是你爹,你不要、不要听一个外人瞎说”
“哦是吗。”
顾之桑扯了下唇角,“可我观你的面相上,太阳两穴位完全凹陷,并且伴随生疮溃烂。那里是夫妻宫的位置,此时已经全然塌陷,说明你们这段婚姻是以死伤收场。你不觉得两穴的红疮一碰就疼痛难忍,并且伴随着脓包破裂么,那可不是什么没休息好长出来的痘痘,而是业障。”
“你手中染了命理因果,业障在报复你呢,一开始只是两穴,再蔓延下去呢你的头顶、额头脸颊都会生满红疮,破裂后恶露不止。”
她不说还好,一说老头儿就觉得太阳穴一跳一跳,沁出的汗水沾上红肿疮口,简直疼痛难忍
顾之桑“我看你两眼下方虚青肿胀,那是男女宫位混乱的标志,看来你倒是自以为潇洒多金,常常流恋风流,只可惜了你的妻子”
“你这恶妇简直就是血口喷人胡编乱造柳谨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
柳谨声音颤抖,双拳攥得紧紧的,“大师,我妈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顾之桑敛了神情,说道“我知道你母亲和这个男人之间的婚姻已经名存实亡了,她完全是在为了你的事业和名誉忍耐,她这辈子最骄傲、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容忍你名声赫赫却因为她失败的婚姻染上污点,因此她宁愿强忍着恶心、和这个男人分房睡”
说到这儿,柳谨已经泪流满面,控制不住哽咽声,“妈,都是我都是我不好”
顾之桑继续说道
“那日你母亲因为有事提前回家,结果却撞破了这个男人出轨的现场,若仅仅如此,她只会觉得恶心,可是这对令人作呕的男女为了寻求刺激、为了羞辱你的母亲,是在她的卧房她的床上翻滚的她站在门外只想冲进去,大骂他们不要脸。”
一直听着的于童秋仅仅是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像吃了只苍蝇那么恶心。
她咬牙切齿盯着那冷汗津津的老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师父你还是个人吗”
顾之桑“再然后,你的母亲忽然听到他们提到了你,提到了自己唯一在乎的儿子,她听到这对男女是怎么算计你的。原来他们俩早就厮混在了一起,这么多年还有了个私生子,一直在这个家里暗渡陈仓。你的父亲说要把所有的家产都留给自己最宝贝的小儿子,还要以父亲的名义,让小儿子进入你的剧组,去演男主角小时候,把你当成跳板进入娱乐圈”
回溯感知到这些画面,亲耳听到这些令人作呕的谋划,这一刻顾之桑完全沉浸在了恶灵的愤怒中,感同身受。
在听到自己那所谓的丈夫大放厥词
柳谨他是我儿子,他事业上就该听我的,一个除了拍戏什么都不懂的逆子,婚也不结要断我柳家香火,以后老了除了他弟弟谁给他收尸这些资源和财产都给他弟弟不都是天经地义
它再也听不下去了,猛地推开门冲了进去,扑向那对狗男女拿起东西就往他们身上打砸咒骂,却被狠狠推在了地上。
妈的你这个疯婆子,敢砸老子的脸
它好痛苦,心脏抽搐得像是要炸裂,恨不得撕碎眼前这两个贱人,可是它气急攻心忽然发病,连拿药的力气都没有。
它看到自己那个所谓的丈夫满脸惊恐,她犯心脏病了,赶紧给她拿药去
老公,我们刚刚的事情都被她看到听到了,你觉得她醒过来不会给柳谨说吗那我到时候肯定会被赶走的我们的儿子也没有前途了
你什么意思
反正一不做二不休
很快一对男女平静了下来,他们眼睁睁看着它在地上痛苦地蜷缩挣扎,开始收拾起床铺上被单,清理痕迹。
等房间内只剩下它自己时,痛苦、剧痛、绝望和怨恨填满了它的整个身体,它在十几分钟的发病时间里活活痛死了。
因为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怕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察觉不了,就被那一对男女算计了,它变成了厉鬼滞留在人间。
它要提醒自己的